。如此罪大惡極,你還有什麼話說?”
伍定遠張大了嘴,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向奉公守法,更為了燕陵鏢局一案四處奔波,此事世所共見,怎能有人這般誣陷於他?伍定遠全身顫抖,腦中亂成一片,急急想道:“這就竟是怎麼回事?是誰要陷害我?”
陸清正見伍定遠呆立無語,當即冷笑道:“伍定遠,你快快束手就擒吧!別要一錯再錯了!”他伸手一揮,向眾官差喝道,“來人,給我拿下了!”
眾官差發一聲喊,一齊奔上前來,伍定遠見眾屬下無人願為自己出頭,心中既感悲涼,復又傷痛,他大喝一聲:“誰敢動我!”
眾人一驚,在舊日上司的積威之下,一時竟無人敢動一步,老李等人更是遠遠退開,臉上全是為難。
伍定遠見情勢危急,眾下屬又膽小怕事,無人會為自己分辨,只有老仵作黃濟義氣深重,不會棄自己不顧,當下大聲道:“大人,我真是冤枉的!請大人速速召見仵作黃濟,自會明白屬下是受人誣陷!”
陸清正冷冷地道:“伍定遠,我若要見黃濟,還需要你教嗎?”
靈音見情勢急轉直下,料來伍定遠定是給人陷害,忙道:“這位大人,齊家少爺不是伍施主所害,兇手另有其人,還請大人明察。”
陸清正冷冷的道:“你這和尚又是誰,憑你也來和我說話?”說著向一眾官差喝道:“你們還等什麼?快給我拿下了!”
眾官差想要上前,卻又不敢,只圍在伍定遠身邊大呼小叫,卻無人真敢上前廝殺。
陸清正見一眾官差無人敢膽上前,登即怒喝:“你們幹什麼?想要和這姓伍的一起造反嗎?”
伍定遠聽知府這麼一說,心下已是瞭然,料知陸清正有意對付自己,卻不知他對自己有何不滿。伍定遠又悲又怒,大聲道:“大人,我伍定遠為西涼百姓奔波賣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你卻為何要冤枉我!為什麼?”他自來行事穩重,哪知卻有今夜之事,滿腹冤屈間,淚水已是盈眶。
他正自悲憤大叫,忽聽背後一人冷笑道:“伍定遠,你殺人犯案,還想囉唆什麼?乖乖束手就縛吧!”
伍定遠聽這聲音滿是譏嘲之意,心下大怒,猛地回頭看去,卻見說話那人正是阿三,看來這人新進衙門不久,便想在知府面前逞威立功。
阿三冷笑道:“你瞪我做什麼?你還不知道自己完了麼?”說著伸手朝他抓來,神態大是輕蔑,伍定遠大怒欲狂,他行走江湖多年,如何把阿三這種人看在眼下?當下大喝一聲,雙手一揮,將阿三震飛出去。
陸清正怒道:“伍定遠!你膽敢拒捕?”
伍定遠仰天大叫:“大人,你只憑區區密告,便給我羅織罪名?你……你要我如何服氣?”
陸清正見眾官差不敢動手,當即回頭看去,跟著拍了拍手,喝道:“來人!把這伍定遠拿下了!”
話聲甫畢,背後兩名親兵答應一聲,便朝伍定遠走來。
伍定遠見這兩人腳步沉穩,武功竟似不弱,心下暗暗吃驚,連忙收斂心神,暗道:“怎麼知府手下有這等高手,我以前怎會不知?”
他全神戒備,不知這二人有何古怪,只見那兩人走上幾步,忽地身形一閃,便迅捷無比的向自己撲來,伍定遠早已有備,手中飛天銀梭激射而出,那兩人武功高極,一人伸指在銀梭上一彈,銀梭準頭立偏,另一人拔劍出鞘,伍定遠只覺一股寒氣撲面而來,急收銀梭擋架。
兩般兵刃相交,剎那之間,那人劍上傳來一股陰寒無比的內力,伍定遠給這寒氣一逼,全身莫名打了個冷顫,他心中戰慄,知道遇上了難得一見的高手。
那人見伍定遠架住長劍,更是連連催動內力,伍定遠想要抵擋,但寒氣攻心,忽地全身一陣痠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