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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多。”那丞相一聽煞金要來,卻是面有憂色,只請樂舞生提醒秦仲海小心。

秦仲海卻是哈哈一笑,不以為意。他連著與烏力可罕及那“象王”交手,已知帖木兒汗國武將的底細,這些人多憑天生勇力鬥毆砍殺,與中原武功高手相比,高下何止道里計,說來實是不足為懼。當下便在陣前飲酒談笑,只等四王子召來那個叫做“煞金”的武將,再一刀把他了帳。

到得傍晚,遠遠地飛來一陣煙塵,那“煞金”終究還是趕到了,秦仲海極目看去,來人不過是千餘騎兵,想來也不成什麼氣候,他打了個哈欠,道:“這般慢,真是叫人閒得慌。”那丞相阿不其罕卻面色凝重,搖頭嘆道:“‘煞金’向來忠義武勇,忠於我主。連他也投降給四王子,看來陛下真給四王子這孽子囚禁起來了。”秦仲海不去理會丞相,他遠眺著煞金,只見他緩緩下馬,並不急於過來。秦仲海站起身來,笑道:“我酒已喝乾了一罈,這‘煞金’卻還在那裡拖拖拉拉的,莫非要把本將醉死在地,他才肯出來啊!”眾士卒一齊大笑,聲徹雲霄。

只見那四王子對著煞金低聲說話,那煞金仰頭向天,神態甚是倔強,似是不從。四王子麵色難看,不住求懇,又往秦仲海指指點點,不知在說些什麼難聽言語。

秦仲海見他二人兀在拖延,當即指向煞金,笑道:“喂!你這番人野獸,便是什麼‘煞金’了吧?怎地還不過來斯殺,莫非是怕了本將不成?”那煞金見了秦仲海輕視的神態,霎時雙目一亮,重重地哼了一聲。

秦仲海搔了搔頭,道:“你若想打,那便快些過來。老子喝酒喝得累了,正想找人斯殺一場哪!”那煞金見他神態無禮,伸手便把四王子推開,跟著翻身上馬,向前衝來,秦仲海大笑數聲,拋下酒罈,也是駕馬上陣,雙目虎視,提刀飛馳而去。

兩騎行到近處,那煞金已在數丈外,誰知秦仲海胯下那馬卻陡地停步,跟著向後退卻,口中更是不住地啡啡嘶叫。

秦仲海一愣,心道:“我這‘雲裡騅’跟隨我已有七八年之久,轉戰南北,大小戰不下百餘合,從未見它這般害怕,今日卻是怎地?”當即彎下腰去,對那馬兒道:“乖乖好馬!一會兒殺了這人,咱請你契酒吃菜!”那馬甚有靈性,聽得主人吩咐,便自站立不動,但模樣仍是十分恐懼,好似那煞金是什麼吃人怪獸一般。

那煞金來得好快,不多時,便已神威凜凜地立馬在前,卻見此人生得一張紫膛國字臉,頦下黑鬚長几三尺,掛在胸前,兩眼飛斜,炯炯有神。那人手上提的兵刃更是奇特,卻是柄十二尺長的大馬刀,刀刃奇長,幾與刀把相等,背後卻另縛了兩柄鋼刀,各有五尺來長,一人身上攜著三柄長刀,卻不知他要如何運使。

秦仲海見了此人的神態長相,心下也是一奇,暗道:“這人相貌不似西域人,卻不知是何方人士?”他正自驚奇,卻聽煞金喝道:“大膽小兒!說話好生狂妄,快快報上名來!”說得竟然是道地的漢話。秦仲海一愣,回話道:“你說得一口漢話,莫非是漢人不成?”那煞金卻不打話,反而上下打量了秦仲海幾眼。

秦仲海笑道:“才誇你不是蠻夷,卻又說不出人話來了!”那人聽他說話無禮,“嘿”地一聲,雙目生出神光,跟著單臂舉刀過頂,呼地一聲,猛向秦仲海腦門劈來。

秦仲海見他單手舉刀,胸前破綻已露,當下笑道:“這麼急著死麼?”火光飛濺,火貪刀第七重功力使出,一招“貪火奔騰”,宛若一條火龍般地對著煞金胸口砍去。他這招後發先至,要在煞金當頭那刀劈下之前,先將他斬為兩截。

那煞金點了點頭,似乎甚是嘉許,舉刀擋在胸前,便要接下這招“貪火奔騰”,秦仲海大喜,心道:“我這刀中蘊著雄渾功力,霸道異常,尋常人接了非死即傷,看來勝負已分!”兩刀正要相接,那煞金赫然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