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估計是知道我會召他,連路都懶得走了。
“確實是平心娘娘的胸口傷勢惡化了,按理說吃過丹藥後,只需要消化幾天便可完全修復傷勢。
但是,今日凌晨的時候,娘娘發現傷勢嚴重了,便重新做了檢查,才發現自己中的是詛咒之傷,吃丹藥根本沒用。所以才不得已要啟壇做法事清除詛咒。”凌澤兒做了彙報。
“暈,我已經反覆說過自己的胸口隱隱做痛,也給平心娘娘發過郵件問情況,你們都沒有提高警惕!真是氣死我了!
那麼看來他們只是打算用普通的方法清除詛咒之傷,並不打算使用我的時間回溯術。”我說到。
“何以見得?”肖不解。
“你想想呀,他們給愔安排了任務,卻隱瞞著我們,說明他們不想讓我知道,就怕我生氣。如果他們打算使用時間回溯術,就必然要告訴我呀。”我白了肖一眼。
“嗯,你說的極對。”肖撓了撓頭。
“可是我的時間回溯術才是最快的呀,那種普通做法起碼也要幾天吧?”我問到。
“是的,起碼三天。”肖作答。
我生氣的瞪著肖,瞪得他很不自在。
“你瞪我幹嗎?我又不知道娘娘是受了詛咒之傷。”肖說到。
“凌澤兒,你還打聽到其他情況嗎?”我問到。
“他們都在抓緊排兵佈陣,暫時沒有什麼新的情況。”凌澤兒作答。
知道了平心娘娘的情況後,心裡雖然生氣,但是也要面對,一切等愔回來再說了。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我感覺到身體很不對勁,一陣發冷。便躺到沙發上蓋好被子,開啟烤爐,過了一會,身子便開始暖和。
五點半的時候,耀兒爺爺和奶奶一起去接耀兒放學,他今晚有鋼琴課,從七點至九點。
每次上鋼琴課的時候,耀兒都不在家吃晚餐,都會趁機吃漢堡或是海鮮粉。
五點五十分,愔和黑玄回來了,說是籌備的費用還差一部分,然後愔拿出期待的眼光看著我。
“看我有用嗎?我有沒有,你難道不知道嗎?都這個時間點了,我去哪裡弄?今晚就要開戰了,都不知道你們這些神靈是怎麼辦事的?我再也不管這些破事了,不要找我!”我頓時氣血攻心。
愔和黑玄杵著,默默的看著我發脾氣。
“我說的有錯嗎?多少次了?次次都搞得有如懸在崖邊的感覺,就不能提前處理好這些事嗎?
西方這次沒搞出花樣來,倒是咱們自己搞出事了,我真的是要崩潰了!”我再次發飆。
愔和黑玄趕緊溜了,既然我無法解決問題,只能是靠他們自己了。
“平心娘娘這次是受了一個西方女神的詛咒,所以是挺嚴重的,不過那個女神已經死在血海陣法裡了。”凌澤兒說到。
“我上網查查資料。”肖說到。
厄里斯是希臘神話中專司不和的女神,是宙斯和赫拉的女兒。曾經因為沒有被邀請出席一個重大的婚禮而心懷有恨,便製造了“金蘋果之爭。”
“看來厄里斯是和赫拉一樣歹毒的女人,不愧是母女。但是我覺得有點奇怪,她作為一個詛咒之神,怎麼會跑去打戰呢?”我表示不理解。
“其實她也受了你的詛咒,也許她知道自己最終會被滅掉,所以就給娘娘使用了臨死前的詛咒,是很陰毒的。”凌澤兒說到。
“嗯,你說的有道理,總之宙斯家族的每一個成員都被我詛咒了。為了讓平心娘娘快點恢復,最好還是使用我的時間回溯術吧。”我說到。
“明白了。”肖作答。
耀兒爺爺和奶奶把耀兒送到鋼琴學校後,返回家裡,我們的晚餐是雞肉火鍋。
肖接了幾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