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徹底放棄掙扎,歉意的看向伊達航:“班長,現在只能由你帶著我們的信念走下去了。”
伊達航:“……”
問同期如果都反了,他該怎麼辦?
老大哥決定隨波逐流:“要不然我提前退個休?”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也不知是誰最先沒憋住漏了一聲笑,然後他們就像被開啟了什麼開關似的,歪倒在沙發上齊齊笑出了聲。
諸伏景光緩了片刻,問道:“所以我們這算是全軍覆沒了?”
萩原研二開玩笑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誰讓小新羽把我們幾個的命脈拿捏的太準嘛,hagi和小陣平不同意都不行欸。”
松田陣平認真思考,然後嚴肅開口:“不,也不算全軍覆沒,至少咱們那位首席大老師或許能逃過一劫。”
伊達航擺擺手,用看透一切的悲涼語氣說道:“算了,他更逃不過。別忘了諸伏可在小新羽手上呢,你們這些一遇到幼馴染就毫無底線的傢伙,我都不想提。”
工藤新羽用手肘碰了碰諸伏景光,看好戲似的說道:“被當成人質的感覺怎麼樣啊,景光哥?”
諸伏景光微微一笑,語氣裡帶著幾分惡趣味:“有點新奇,有機會可以找zero試驗一下。”
松田陣平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吐槽道:“不愧是hiro旦那。”
坑起自家幼馴染那還真是毫不手軟的。
那個金髮混蛋也是真的瞎,就這當年還天天和他們據理力爭,說自己的幼馴染有多麼單純善良又無害。
他是完全沒看到景老爺每次惡作劇成功後,那抹得逞的笑是吧?
工藤新羽:“不過說起安室先生,他現在可是在波洛咖啡廳混的風生水起呢。我一直想去看看,結果都因為有事耽擱了,你們去見過沒有?”
萩原研二聳聳肩:“還沒有哦,不過我覺得那位安室先生可能不太想見到我們呢。”
之前安室透的行動軌跡都在有意的避開東京,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他甚至跑去了國外,所以他們幾個見面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掰過來。
不過自從安室透和諸伏景光見過面後,他就不想到處跑了,開始安安穩穩的在東京待著,和他們的生活軌跡也有了高度的重合。
他們其實已經不止一次在出警的時候見過安室透了,每次見面對方的身份都不一樣。
有時候是侍應生,有時候是保潔員,有時候是外賣小哥。
前臺,酒保,修車,修空調,收廢品,甚至是拾荒……
只有他們想不到的工作,沒有安室透做不了的工作。
他們有時候就真的很想晃著他的肩膀質問他:你頂著一頭黃毛到處晃,不顯眼嗎!
現在好了,安室透直接給自己的假身份過了明路。
如果可以,他們幾個其實挺想去湊個熱鬧的,但他們可太清楚自己的德行了,去了就是搗亂的。
擔心給對方添麻煩,再加上工作忙,就一直沒敢去。
伊達航:“而且我們也一直沒什麼正經理由,畢竟我們幾個從家裡去警視廳,和波洛咖啡廳確實不順路。”
“嘖嘖嘖嘖嘖,安室透,一想到他叫這個名字就彆扭。”
松田陣平想到那次和降谷零見面後,他就連做了三天的噩夢,就忍不住開始挖苦對方:“我可不敢去,誰知道他會不會給我下毒。”
萩原研二說道:“不如小新羽你先多往那邊跑幾次,這樣我們再去那邊也名正言順的多,怎麼樣?”
工藤新羽瞅了他一眼:“萩原研二,不要把看熱鬧不嫌事大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不過明天我需要帶小蘭去治療失憶,然後把她送回家,倒是可以順道去波洛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