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澗仁一點都沒往日的雲淡風輕:“可……可……”
吳曉影強勢接招:“沒什麼可可可的,你覺得是我趁你喝醉了突破兩人關係,是我不要臉也可,我說是你喝醉了身強力壯,小女子沒法抵抗也可,還可以說什麼都沒發生都可,我都可以接受的。”說完還看了看床頭櫃,那架勢好像是要點支事後煙,然後在煙霧繚繞中淡淡的說出那句反正我都會負責的。
因為石澗仁是這麼感覺的,姑娘才雲淡風輕的架勢竟然一下就噎得他說不出話來。
吳曉影靜靜的看著坐在地上的年輕人,過了一會兒把自己溜下去一些側躺住,拉了被單蓋住自己,輕拍床邊:“好了,現在這個社會***或者男女之間上個床不算什麼,就當是壓力很大放鬆一下,過來抱著我再睡會兒?還有幾個小時才去跑步呢。”聲音柔順得好像絲滑一般,還有點魅惑的口吻。
石澗仁低頭看著身上若有若無的紅斑:“如果……沒發生什麼,這是什麼?”
吳曉影聲音沒變:“湖邊過來一群喝醉了的大老爺們七手八腳把你扔上來的,難道你認為我背得動……”
石澗仁還是沒抬頭:“那你肩頭呢?”
吳曉影平靜:“毛細血管破裂的吻痕嘛,我自己都能種草莓的,要不要我再弄一個給你看?”
石澗仁也平靜了:“你要怎麼樣?”
吳曉影直接:“未來我沒法繼續跟著任總,也沒法繼續再做演員,我只能跟著你,如果你不願把我當成你的女人的話,我也會是個很好的工作夥伴,你相信我的演技,肯定會當做今晚什麼都沒發生過。”
石澗仁抬頭:“那到底發生過什麼沒?”
吳曉影已經把自己完全裹在被單裡,只露出一張宜喜宜嗔的臉:“你猜!”
石澗仁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可褲衩上的自然形態讓他又有點狼狽的彎著腰,還飛快的拉了一下卡住的褲衩邊緣,本來積累起來的一點氣勢丟了個乾淨:“我的衣服呢?”
吳曉影甕聲甕氣得估計有點忍笑:“衛生間裡!”改造過的木樓依舊只是一層才有一個衛生間。
石澗仁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出去。
外面夜涼如水,還有點刺骨的冷意,他打了個哆嗦關上門,試試扭頭,嗯,真能夠得著肩膀上咬個什麼紅印來。
裡面傳出一聲似遠似近的慵懶聲音:“明早叫我跑步哦……”(未完待續。)
630、這就是生活,認命吧少年!
一直到離開月亮湖,石澗仁都還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吳曉影看起來真的是一切如常。
但明顯石澗仁自己知道,清晨再一起慢跑在晨霧瀰漫的山路上時候,那輕盈婀娜的身姿對自己真的有種不一樣的感覺,腦海裡不自而然的都會聯想起昨天夜裡朦朧燈光下的那份旖旎場景。
似乎一直用禮教和老頭子叮囑約束起來的**愈發的蠢蠢欲動,這不是唾手可得,而是可能就是已經擁有了的男女關係,這像個全新的課題一樣放在了小布衣的面前,哪怕他不停的用春節後自己需要面對的大勢來促使自己分散注意力,可只要看見吳曉影,那好像跟平時完全一樣的動作都會變得煙視媚行。
當然這位演員又太擅長用身體傳達資訊了,這是表演專業最基本的科目吧?
中午石澗仁和吳曉影一家啟程返回江州,這是之前就商量好的,既然有他的車,這邊就不用特意從縣城租車到省城去坐飛機,而且吳爸吳媽之前就說了想順路去江州這個名城看看旅遊,這時候也不能因為心態上的變化就改變吧。
交通不便的確還是月亮湖的最大問題,雖然也這是千百年來得以儲存這樣美麗的關鍵,但現在有了保護的意識,那麼就希望能有方便的交通帶來更好的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