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卻是耿海燕在旁邊的床上劇烈掙扎,還有發羊癲瘋一樣的抽搐,然後猝然繃緊一般凝固,被嚇一跳的石澗仁剛掀開被子下床,旁邊床上的姑娘呆滯的睜開眼,動作更加木訥的徐徐轉頭,視線艱難的在石澗仁臉上聚焦,然後以石澗仁完全想象不到的迅猛,如同一隻雪白的靈貓一般嗖的一下蹦起來,然後藉著床墊的彈性直接跳過來,撲到他的身上,把石澗仁壓倒在床上!
耿妹子本來就是那種嬌小但豐盈的身材個頭,現在更像一枚軟乎乎的炮彈撞翻了石澗仁,卻帶著哭腔和立刻感受到的溼漉漉淚水:“太……太好了,你還活著!你還活著……”
隔著薄薄的睡衣,石澗仁完全能感受到那極富彈性的身子蘊含了多少熱情,毫不掩飾的對自己愛戀跟珍惜,現在也不帶任何****跟衝動,只有充沛的感情,用軟軟的舌尖跟唇瓣,慌亂又慶幸的在石澗仁的臉側脖子上到處亂親,好一會兒才有點醒悟過來一般,噴著熱氣在耳邊心有餘悸的呢喃:“惡夢……我做惡夢了,好嚇人,夢見你出車禍……”說到這裡,以耿海燕的強悍,居然又哭出來!
呃,這種強烈刺激下大清早的,換哪個正常的青年男子,都有點想去上廁所了!
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區別,再溫情的心理時刻,都容易轉化到生理環節上面去。(未完待續。)
783、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痛苦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但要有多少思才能定製似的精確夢到那個愛戀的人,可能叫科學家來也無法拿出定論。
真摯的情感恐怕也是用多少科學研究也沒法量化的,一直到吃早飯,耿海燕都處在一副魂不守舍的驚恐狀態,時不時的看石澗仁,確認他的存在和夢境裡面沒什麼關聯,還得石澗仁來安慰她:“夢也一般都不是什麼兆頭,有人還說做夢是反的呢,好事好事。”
耿海燕自己是輕輕搖頭的:“太嚇人了,好像就是眼睜睜的看著你在我面前出事,具體怎麼樣我都不記得了,但是到現在我都記得住那種突然看見你沒了命,我整個人都要瘋了的感覺……”說到這裡,年輕的姑娘還閉了閉眼,深刻的在重溫那個瞬間:“渾身就像觸電一樣,渾身無力的立刻倒下去,整個天都塌下來了,心裡,心裡就跟被揪住一樣,疼得要命,我都覺得不能喘氣兒了,使勁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我就使勁的抖,使勁掙扎著想睜開眼,然後就睜開了!”
石澗仁只能充滿憐惜的看著對方,目光不溫柔都不行,不是至愛親朋,怎麼會產生如此強烈的感受?
可以說這一刻他還有點慚愧,起碼他對耿妹子的感情都沒有這樣深厚濃烈,那又憑什麼去置評對方呢。
耿海燕也順著夢囈一般的聲音睜開眼,卻不由自主的帶上笑:“結果就真的睜開了,真的是個夢,再看見你,你不知道我那會兒有多開心!開心極了……”
石澗仁點點頭:“吃東西吧,待會兒冷了。”
耿海燕其實已經回憶了好幾遍:“我們老家說這種夢能擋災,其實我覺得要麼就乾脆多做點,擋災,一定要擋災!”
石澗仁腦海裡只有那個抽搐著在噩夢中掙扎的女孩兒,笑著點頭:“好好好,回頭我也做點這樣的惡夢幫你擋災才能扯平。”
耿海燕竟然沒意識到這話有多甜蜜,白眼奉送:“我這輩子已經夠幸運了好不好,以前認識的那些小姐妹早就羨慕得口水滴答了,當年那批最好也不過就是個店長,能跟我這樣莫名其妙的當了老闆?”
石澗仁不讓她妄自菲薄:“沒有你決定要做奶茶店,後面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我依舊從賣盒飯和開計程車那條線發展,甚至我都不會踏上酒店管理這條線,從而一步步走上後面這些路,也許我會是別樣的人生,但絕對不是現在這樣的人生,你說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