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有力,楊武軍有些激昂的聲音就更迴盪在整個會議廳裡讓所有人沒法不集中注意力,石澗仁卻沒有半分志得意滿的興奮激動,協會成立不過只是個形式上的確立,是不是真的能夠達到合理調節社會資源、修補貧富不均狀況的目標,還得看實際執行。
所以看在臺下所有人的眼裡,這個主席臺上最年輕的“領導”真有點位高權重的沉穩,耿海燕都忍不住給身邊一動不動的紀若棠抱怨:“追趕,老子真是追趕他一輩子都追不上,先以為就是點文化知識的差距,結果等我回來才發現搞成那麼大的連鎖機構,那就爭取發財賺大錢吧,好不容易把錢賺起來,覺得腰桿粗了,說話也有力了,他又去當官了!我的天,這叫我還能怎麼辦?”
紀若棠聞言先伸手摸耿老闆的腰:“我看看哪裡粗了……”
耿海燕連忙保護自己,還不敢動作過大:“呸!你什麼時候也學著吳大姐那樣毛手毛腳了。”
紀若棠嘆口氣:“他這哪裡是當官?無非就是還在繼續做他的燈塔,只不過現在點亮的是最大最粗的那座燈塔,能夠影響到所有過往船隻的那種,我倒希望他一直呆在這種地方,起碼還能看見他的存在,還能隨時都坐在一起,畢竟這還是跟體制有點關聯,不能說走就走,就怕他呆在大唐網這些企業裡,只要搞定了事情,把所有攤子丟給別人拍拍屁股就走了,哪裡去找?”
耿海燕小聲吃驚:“你還是覺得他會走?”
紀若棠努努嘴示意那邊的洪巧雲和吳曉影:“她們想拿孩子拴住他,我看也未見得,這時候我有點趙倩說的那個意思了,真的喜歡他,敬重他,那就要給他自由自在,讓他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思去活,現在這樣,你覺得他是快樂的麼?”
齊雪嬌又不滿的回頭瞥她們,瞎說什麼呢!
1281、裝睡的人始終叫不醒
直到成立大會結束,石澗仁都沒有任何發言,這樣難得的一個可以寫下歷史座標的時刻,他一直坐在邊上,這讓朱宏濤都有點驚訝,聽聞楊武軍慷慨激昂的宣佈了江州市新知協成立大會到此結束,才伸頭看坐在同一排的石澗仁,眼神都是你怎麼不抓住機會說幾句?
一直以來他都認為石澗仁的發言或者演講很有水準,無論是語言感染力還是表達內容、引申含義都能雅俗共賞、發人深省,而且今天還是有多位高階領導在現場的展示機會,他跟蘇以德都打起十二分精神講話了,最有可能一鳴驚人的秘書長卻沒做聲?
石澗仁完全是藉著職務之便,安排整個會議流程的時候把自己跳過了,只是因為職務關係坐在主席臺上而已,這會兒平靜的起身引導各位領導離場,直到蘇以德最後跟他會合,也小聲納悶:“你怎麼不發言?”
他才輕描淡寫:“我做輔助服務工作的,沒什麼可說。”
蘇律師深深的看他一眼,趕緊跟著領導們過去了。
秘書長卻可以順理成章的留下來安排會務工作,畢竟現在說起來是個協會,實際工作人員都沒幾個,大多數人手都是借調的吳曉影那組人,當會長、理事之類職務的十多人包括他全都是兼職社會職務,全職工作人員估計要等到協會搬遷到正式辦公場所以後才能到位,所以秘書長基本上就得關心所有後勤事務。
所幸柳清和吳曉影帶出來的人手工作能力足夠,石澗仁檢查一圈,滿意的最後跟楊武軍協調幾句,由這位繼續負責新知協跟統戰部之間的銜接工作,他才很不起眼的出來,協會成員和與會各級官員大多都已經陸續離去,唯獨看見蔣道才和齊雪嬌他們幾個站在會議廳外氣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