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再去玩他老婆!”
“殺!!!”
吉哈布大叫一聲。手中短刀猛然揮出,嚓的一聲,將捆在蕭然身上的繩索斬斷。緊跟一個高蹦起,一刀砍斷了吊人地繩索,叫道:“跑!!!”
蕭然撲通落下,只覺的兩腿一軟,陣陣劇痛針扎一樣刺來,踉蹌著幾乎撲倒。但是一想起納彥紫晴,一種無法形容的力量登時爆發出來,甚至能聽到渾身的骨骼在咯咯作響,狂吼一聲,瞪著兩個血紅的眼珠子,出籠猛虎般的朝後門撲去。
整個廳裡地土匪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呆住了,還沒等他們緩過神兒來,守住槍堆的幾名鄂倫春漢子幾乎同時跳了起來,噌的抽出腰間狹長雪亮的彎刀,瘋狂的左劈右砍,早將左近的十數名土匪砍翻在地。門口那漢子舉起號角,呦呦的吹了起來。
這間大廳全是松木搭成,寬近百米,正面共有三扇大門。只聽轟隆聲響,三扇大門同時碎裂,一陣怒濤般地吼聲伴著奔雷般的馬蹄聲,潮水一般奔騰湧入。無數雪亮的彎刀揮出一片令人目眩的刀光,徑直衝入土匪群中!
從吉哈布砍斷繩索,到外面伏兵縱馬湧入,不過一眨眼地功夫。數百名土匪這才回過味兒來,一時驚恐萬狀,連滾帶爬的跑去拿
第一百二十九章 剽悍的鄂倫春(下)
一刀幾乎用盡了蕭然全身的力氣。隨著熙拉布分成上,蕭然的身體也頓時被抽空了一般,軟軟的靠在了門框上。那兩名鄂倫春漢子想過來扶他,蕭然卻吃力的推開了他們。
“讓我……救我的……女人!……”
兩名漢子也許聽不懂他再說什麼,但是看到他咬牙撐起手臂、艱難而又倔強的再一次站了起來,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絲敬佩。
踩過地上的血泊,踩過流的滿地都是的內臟,蕭然拖著風一吹就可能倒下去的殘軀,搖搖晃晃的走進臥房。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張清麗絕倫的臉龐,上面有美麗的笑容綻放,有洶湧的淚水流淌。蕭然忽然就咧開嘴笑了。
“紫晴……”
嚓!彎刀割斷了繩索。蕭然一口氣竭,只覺天旋地轉,轟然倒地。
……
前廳,一場血腥的殺戮仍在繼續。
失去了洋槍的土匪,在異常兇悍的鄂倫春戰士眼中,就如一群掉進了陷阱的綿羊,無可避免的迎接這場一邊倒的屠殺。數十匹戰馬連蹦帶跳,連踢帶踩,渾如洪荒巨獸,奔騰咆哮。只有一少部分土匪來得及抽出腰刀,更多的人沒命的擁擠奔逃,哭爹喊娘,亂做一團。四五百人的土匪殘部,此刻完全變成了一張人肉鋪就的巨大的地毯。
鄂倫春戰士世代嘯聚山林,狩獵為生。騎術精湛且驍勇無匹。尤為可怖地是他們胯下的戰馬,到了冬天因為要在冰雪上行進,馬蹄鐵都是特製的防滑釘掌,鑄有鋒利的倒釘,這一蹄踩下去,何止開膛破肚。連鐵板都恨不能踩出個窟窿!
在數百隻這樣的鐵蹄踐踏下,人類的軀體顯得如此脆弱不堪。隨著馬蹄翻飛,殘肢跟內臟不斷地被高高捲起,甩的到處都是。一蓬蓬的血雨爆裂開來,噴濺在屋頂、房椽和木柱上,到處都掛滿了黏糊糊的肉沫。
數十匹奔騰的烈馬組成了一個巨大的絞肉機,而這間闊百米的大廳也就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屠宰場。厚重地馬蹄發出死亡的呻吟,踏碎一個又一個蒼白的靈魂。戰士們瘋狂的揮舞著雪亮的彎刀。鋒利的刀鋒掠過,土匪們像是秋天被收割的稻草,成片成片的倒下去。尖利悽慘的嚎叫,震徹屋宇,同時也宣佈了他們的生命,已經在人間永久刪除。
殺!!!……
不到盞茶時分,八十餘名鄂倫春戰士完成了對數百人地一場血屠。整個大廳層層疊疊的佈滿了殘缺不全的屍體,驍勇兇悍的鄂倫春漢子,連人帶馬已經被血漬染成了赤紅。房椽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