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半天動彈不得。原來這紅包裡竟整整兒的裝著一萬兩的銀票。蕭然壞笑著道:“小叛徒,見了銀子就不哭了啊?***,就知道你跟銀子比跟我親。”
寶祿半晌才回過神兒來,把紅包望雨婷手裡一塞,說什麼也不肯要。正色對蕭然道:“要是三百五百的我都敢要,但是這麼多銀子卻實在不該我拿。銀子都是你賺的,我又沒出什麼力……”
蕭然拍拍他肩膀笑道:“你當這真是我給你的啊?還記得當初美容院開張的時候,你入了五百兩銀子的股麼?這一年整賺了九萬兩,你的分紅,剛好是一萬兩。於情於理這錢都是你該拿的,只管接著便是。”
雨婷幾個也跟著勸了半天,寶祿總算是接了。想了半天又道:“現在我家人都在爺那裡,有這錢也沒處花去,還是雨婷姐先替我保管著吧。”雨婷一想也是,就先替他收了起來。
這天一直從上午鬧騰倒晚上,一家四口加上寶祿,喝酒賭錢,又是吃又是玩,好不熱鬧。蕭然卻心懷鬼胎,看著燈光下三個老婆一個比一個標緻,自然猴急了起來。許是喝了點酒的緣故,三個女孩子都不再像平日那般拘謹,俏臉都是紅撲撲的,眉目含情,嬌豔欲滴,美豔不可方物。蕭然按捺不住心中慾火,就跑去纏雨婷:“好老婆,今兒個好容易熱鬧熱鬧,咱們四口一起睡吧?”
寶祿聽了這麼噁心的話,一溜煙跑了。寧馨跟雪瑤羞不自勝,雨婷卻正色道:“今兒個可不成。大過年的不能做那勞什子的,你給我老老實實等過了十五吧。”
“啊?!”蕭然頓時傻眼了。古時候講究多的很,可不象現在一樣。每逢年、節、生辰、忌日、初一、十五什麼的都是不能同房的,尤其是過年,整半個月都要忍著。曾有人算過,古人規矩大些的,一年只有個五六十天的可以過夫妻生活,說起來也是挺鬱悶個事。
蕭然當然不鳥什麼規矩,望雨婷身上一膩,手便不老實起來,貼著夾襖望她懷裡摸去。雨婷連忙反抗,蕭然卻騰出一隻手去呵她癢,弄的她整個身子都軟了,倒在榻上一迭聲的求饒。寧馨跟雪瑤連忙過來幫忙,不提防蕭然使了個壞,抓著兩個人猛的一拉,四個人一起跌到了帳子裡,趁機兩條腿一攪,幾個人擠成了一團。蕭然一雙手象游魚一樣,只管望一些敏感的地方摸來摸去,不一時,弄的三個女孩子都是雲鬢散亂、嬌喘連聲了。
正要寬衣解帶,卻聽外面傳來一陣喧譁,接著寶祿氣急敗壞的敲窗子,連聲叫道:“小三子,不好出事了!”另有一個粗聲粗氣的嗓子叫道:“大人快來!”仔細一聽,卻是王猛的聲音。
蕭然吃了一驚,連忙鬆開老婆們,一骨碌下了床,套上鞋子就往外跑。到了正廳,卻看圍著七八條大漢,穿著便裝,有兩個身上還帶著傷。看模樣應該是敢了不少路,風塵僕僕的,但臉上卻表情猙獰,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蕭然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卻看眾漢子忽然齊齊跪倒,道:“參見大人!”
王猛低聲道:“大人,兄弟們都是段大哥派來的!”蕭然這才認出來,原來這些認都是火器營的兄弟。總算稍稍的鬆了一口氣,急忙道:“兄弟們怎麼來了?可是大興山那邊出了什麼事?”
一個紫黑臉膛、肩上纏著繃帶的漢子望裡面一指,恨聲道:“大人問他!”
蕭然分開眾人,走到裡面一瞧,原來廳裡還跪著一個人,身材矮小精悍,但臉色灰白,表情顯得十分頹廢。這人不是別人,赫然竟是原火器營典軍校程通!
“這,這是怎麼回事?程大哥,你怎麼成了這般模樣了?”
程通抬眼掃了一下蕭然,淡淡的道:“還問什麼?洋人是我勾結的,兄弟們是我親手害死的。所有事情都是我一個人乾的,痛快點,給我一刀,咱們兩清。”
“放屁!”那黑臉漢子大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