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無動靜。不知道這裡面究竟賣的什麼關子?
天放亮的時候,、妃子、阿哥、公主什麼的都陸續過來請安,蕭然跟明全只推說皇上操勞國事,身子倦了正歇著呢,把她們一一答對走了。蕭然也有幾日沒瞧見了,打眼一瞧,竟覺得她憔悴了不少。看見他,眼神頓時閃過一抹神采,但不知為什麼言語卻十分冷淡,離他一直遠遠的。蕭然儘管十分想跟她親暱一下,終是沒得著機會。
這邊忙完了,蕭然回到楊柳巷自己府裡,叫過馬超,給他帶上幾百兩銀子,到那醉風樓去,把廚子夥計什麼的都遣散了。反正他已經打聽清楚,曹家除了玉嬌這個寡婦也沒有別人,再說玉嬌兩三天不見人影,那些夥計們心裡也正合計著,不知道老闆娘是不是跟哪個野男人跑了。馬超帶的銀子夠多,每個夥計都分了三四十兩,樂不得的腳底抹油溜了。按照蕭然的吩咐,馬超那邊又找人寫了告示,準備低價把醉風樓頂出去。
這邊蕭然直接找了玉嬌,那小浪蹄子正顰著眉頭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不時的發出兩聲呻吟。這種女人也真是挺不容易的,又想著風流快活,身子還得遭著罪,看來偷嘴兒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蕭然一邊慨嘆著,開門見山的說出了咸豐的真實身份。
玉嬌風流歸風流,但並不傻,這兩天察言觀色,也隱隱猜出了那個跟自己廝混的男人背景一定很不簡單。但無論如何也沒有猜道他居然會是當今皇上,嚇得好半天說不出話來。蕭然道:“你也不用怕,雖然皇上不能封你做妃嬪什麼的,但他也是個寬厚的主子,有情有義。你便在著府裡盡心的待著,好歹也算是有個歸宿。要不然你一個女人,在那醉風樓拋頭露面的,終歸不是長久之計。”當下把頂掉醉風樓的事情跟她說了,告訴她變賣的銀子回頭就給她送來。
事情到了這一步,玉嬌也自知別無選擇。並且蕭然這話也的確說的沒錯,對於一個寡婦來說,做皇上的秘密情人大概也是最好的結果了。想到這裡輕輕點了點頭,道:“一切但憑公公做主。”說著話兒用一種十分複雜的眼神看了蕭然一眼,似乎再說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不肯跟我上床,反倒推給別的男人了,原來你竟是個太監!
玉嬌是那種骨子裡透著性感的女人,嫵媚和野性在她身上完美的結合起來。這樣的女人在床第方面,對於任何一個經歷了人事的男人來說,那種誘惑絕對是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能與之相比的。尤其是在激情過後的清晨,整個人看上去有幾分憔悴,幾分雍懶,又帶著幾分滿足。被窩裡露出的一截玉臂,襯在散落的烏黑長髮上,說不出的消魂。尤其是那含嗔帶怨的眼神,看的蕭然好一陣臉熱心跳。
男人常說,極品女人必須是廚房的主婦,客廳的貴婦,臥室的蕩婦。可惜的是這個玉嬌不論在哪裡,都他媽是一標準蕩婦!一想到這茬蕭然立刻就倒了胃口,快步走出屋子。呼吸著早晨冰冷的空氣,膨脹的**頓時遏制了不少。一口氣剛吸進去一半,忽然就看見雪瑤緊繃著臉兒站在自己對面,這一口氣沒搗過來,差點憋過去。
結結巴巴的解釋了老半天,好說歹說混了過去。少不得把壓抑了一晚上的**可勁兒的發洩到了這個俏丫頭身上,翻來覆去又折騰了兩三回,才算住了手。
一直混到下午,估摸著咸豐也該起來了,回到了行宮。咸豐經了這兩番折騰,身子越發虛了,時不時的就哆嗦個半天,偏精神頭又高興的很。蕭然把醉風樓的事情跟他說了,咸豐更是喜不自勝,連連誇讚他心思細密,辦事周全。
看著皇上高興,蕭然卻故意嘆了口氣,愁眉苦臉的。咸豐忙問他怎麼了,蕭然道:“看了萬歲爺能略盡歡娛,奴才心裡也替您高興。不知怎麼就想起這世上不知還有多少人身子不爽,不能享受人倫之樂,奴才又覺得心裡有些不安呢。萬歲爺一貫是愛民如子的,當然比奴才更是心有不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