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烈火亨油。
銅鏡之上,冒著一陣陣的青煙。
道人卿松子看著青煙的顏色,面色卻是有些緩和,待得青煙結束後,這才扭頭道,“許公子接觸過邪祟,但現在已經無礙!”
許大頭緊張的神色明顯一鬆,直接詢問道,“觀主,可否找到那邪祟的本體,這次犬子無礙,若是讓對方知曉犬子還活著,下次怕是會更加陰狠……
需要多大的代價儘管開口!”
隨著許大頭最後一句話落下,卿松子神色明顯變化,然後大義凜然地道,“自古正邪不兩立,沒有遇見還且罷了,今日遇見,老道定要降妖除魔。”
大話講了一遍,卿松子便讓許豪拿來當日遇襲的衣袍。
很快,劉管家就將兩套衣袍取了來。
一套是身體前主人前去和花酒後穿的,當天晚上前主人就歇菜了。
一套是許豪穿越後,被陰煞屍重創後穿的。
兩套衣服擺放在會客廳的桌面上,卿松子則是念念有詞。
許豪在一旁看著,他也想要知曉前主人到底是怎麼死的,因為穿越來後,他就沒有喝花酒後面的記憶。
到底是不是邪物作祟,很是難說。
同時,許豪也想要看看卿松子到底有沒有真才實學,若是有的話,他也不介意花費一些代價將其買過來。
如今要前往遊戲世界做任務,許豪自然想要獲得更多的保命手段。
卿松子唸了幾句,從懷中掏出兩張黃符,然後隨手一拋,兩張黃符準確地落在兩套衣袍上面。
嗤嗤嗤。
一陣濃黑的煙霧形成。
第一套衣袍上面的黑煙極為濃郁,形成一個張牙舞爪的虛影。
虛影的形態不斷地變化,最終在黃符的燃燒下,慢慢地變得虛幻,直到黃符殆盡,虛影還未徹底消散。
至於另外的染有血的衣袍,上面僅僅有淡淡的黑煙冒出,片刻就消散於無影無蹤了。
很快,桌面上的衣袍不再有其他異象出現。
“怎麼樣?”許大頭焦急地詢問著。
許豪也帶著好奇的神色。
他對卿松子的這種尋覓邪祟的手段十分感興趣。
試想在遊戲世界,許豪若是能夠找到一些邪祟,那正好可以來提升他的熟練度,特別是這明顯可以看出,黃符可以鑑定妖邪的等階。
像陰煞屍,只是冒了一點黑煙就消散了。
而第一套衣服,竟然有詭異的虛影呈現,還張牙舞爪,似乎是再耀武揚威。
“事情有些麻煩!”卿松子凝重地開口,“第二套衣服的邪祟並不強,而且已經死了,只是殘留了一絲氣息。
但是第一套衣服的邪祟很強,就連殘餘的氣息都讓黃符燃燒殆盡都消散不了。”
“那怎麼辦?觀主有辦法嗎?”許大頭連忙問道。
許豪卻是皺眉。
青山郡縣並不大,不應該有很強的妖魔詭怪才對,可現在卿松子竟然如此說。
是真的有大妖物,還是想要騙錢?
“抱歉,我也無能為力!”卿松子嘆息一聲,道,“就先前所展現的慶幸來看,這恐怕是傳聞中的畫皮,這詭東西可以吞噬人的血肉精魄,然後以人皮作為載體。
而且我們就算殺了這畫皮,也僅僅是殺了一個分身而已,其本體肯定比分身更強,遇見了只能自認倒黴,或許府城有異人能夠有辦法對付,但我青松觀,恕我自言,無能為力!”
“觀主,請開價!”許大頭不死心地道。
“真的無能為力。”卿松子繼續道,“許公子生辰八字帶有陽性,最是大妖邪的目標,這一次能夠僥倖活下來,已經是大幸,或許那邪祟得到了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