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夏天的話。你大大爺肯定會出事。”
彭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說別的,單純在村裡爬到西山半山腰就要耗時一個小時,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如果要想在山腰來到村裡,少說也要一個小時的時間,而一個小時內會發生很多事情。
“後來怎麼樣了?”彭文關心的問道。
彭父苦笑連連,道:“你說能怎麼樣?你大大爺偷逮的雞做誘餌,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雞還讓皮子吃了,難不成要告訴家裡的長輩?說出去肯定會被狠打一頓,所以他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彭父一愣,自己小時候也幹過類似的事情。旋即又問道:“我大大爺肩膀的傷是怎麼醫治的?”
彭父無奈的嘆了口氣,道:“這件事可不能給家裡說,一旦說起來家裡肯定會追問,所以你大大爺一直在忍著,回到家我們幫著用白酒擦了擦傷口,然後又用一塊布給包上,這就算是包紮過了。幸好是冬季,如果夏天肯定會被感染的。”
彭文點了點頭,又問道:“家裡丟了一隻雞我大爺爺他們肯定急瘋了吧?”
彭父抽了口煙,說道:“是啊!當時你大*奶大爺爺兩人在村裡到處找那隻雞的下落。找了好久也沒找到,最後認為是被黃鼠狼叼走了,這件事也就結束了。”
“受了那麼重的傷居然忍著,真是難為我大大爺了啊!”彭文由衷的感嘆了一聲。
彭父苦笑一聲便沒再說話,片刻後問道:“你之前說咱們這裡需要發掘一些有特色的東西,你是怎麼想的?”
彭文道:“別人來咱們這裡釣魚,走的時候不能單純的帶著魚回去,帶一些有紀念價值的東西,我在想如果逮到山雞把山雞毛給拔下來製作成工藝品絕對大賣。”
前世的時候,彭文在一些大城市的精品店就見過那種工藝品,看上去和山雞差不多,就是使用山雞的羽毛製作而成的,每一個的價格都不便宜,少說要一兩百之多。
彭父沉思了片刻,無奈的說道:“辦法雖然不錯,但是你要記住,皮子很聰明,逮不到它的。就算能逮到,你能馴服它讓它心甘情願幫你逮山雞?”
彭文一愣,問道:“你們當初不是也想逮住皮子讓它幫忙逮山雞嗎?你們應該有方法馴服它吧?”
彭父苦笑著搖搖頭,道:“我們哪有什麼辦法!只是想想而已,如果不能馴服它就宰了它吃肉。”
“厄。。。”彭文愕然。
停頓了片刻後,彭文認真的說道:“爸,我想按照你們的那個方法試一下。”
“不行,絕對不行,這個方法太危險了,你沒經歷過那年的事情你根本不知道有多危險,如果那隻皮子對著你大大爺脖子咬一口,那你大大爺就完了。”彭父態度堅決的反對道。
“爸。你先聽我說。其實我之前就在想,要如何帶動咱們村的發展,單純的生態魚實在太單一了,生態魚早晚會淡出人們的視野,所以我們必須某一條別的出路,實不相瞞,我曾經想過五爪豬,畢竟五爪豬的口味好,但是那東西實在太稀少,我們就算想發展也發展不起來,但是山雞不同,咱這裡山雞很多,完全可以利用獨特的條件發展山雞。所以山雞這條路我一定會堅持下去,哪怕你不同意我找人來幫忙也要完成這件事。”彭文認真的說道。
彭父不滿的喝道:“你怎麼這麼倔呢?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萬一你被傷著怎麼辦?大不了咱不賺那個錢我也不讓你去逮皮子。”
彭父深知皮子的狡猾,所以心中很擔心。更不會盲目的支援兒子去逮皮子。
彭文憨憨一笑,暗道自己不應這麼倔,應該換位思考,用父親的角度去想這件事。
彭父把手中的菸蒂丟到攔水壩裡面,又點上一根,想了片刻後說道:“你剛才是不是說要帶動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