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郭震北只能依然做他的屁民,而把季偉文拍舒服了,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當個派出所的所長呢?
人哪還是得有長遠的眼光,最少不能被眼前的馬屁男羅光榮比下去不是!
“季隊,聽說明天他們要帶些女人出去,要她們裝麻袋。不過看模樣的缺個念頭的,季隊我們這裡也沒什麼意思,不如……”
羅光榮說話的時候,悄悄打量著眼前季偉文臉上的神情。節能燈冰冷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表情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話有些什麼變化。不過羅光榮可不是僅只有這麼一點s本領,他還有能耐呢!
“季隊,聽說是李寶強那臭老頭領著那些女人,這姓郭的小子是不是看不起人呢。季隊,您好歹也是國家公務員,李富強已經退休了的老頭子,領著那些女人……”
季偉文依然只是不動聲sè的吸著煙,他知道羅光榮不滿在哪裡。他此刻即不是“搜救隊”,也不在輔助戰鬥隊之中。因此女人們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尤其一身的紋身,常常令人感覺到厭惡。
倖存者裡的女人們,往往會看上“搜救隊”的人。雖然沒有什麼直接的好處,但搜救隊的人常常有些別人沒有的東西。例如在搜尋的時候,除過大宗的食物之外,一些小糖果又或者零食都是普通女人不容易得到的東西。
像是羅光榮這樣沒膽量,又懶的出奇的傢伙,自然得不到女人們的青睞。
看看季偉文沒有什麼反應,羅光榮低聲笑了起來。
“季隊,我為您不值哪,那姓郭的小子憑什麼當頭,而且他手上已經有了兩條人命。要按照法律,怎麼也算是防衛過當吧!這真是無法無天了!”
起初季偉文依然沒有動靜,他可不打算過早的暴露自己的想法。一不小心被人知道了,身邊沒人手頭又沒有武器的人他,可對付不了郭震北手下的人。雖然那小子並不熱衷於什麼權利,但他規定的幾條簡單的規則,倒也很得人心。
習慣於中國式的,以馬屁、手腕、權謀為主的“辦公室戰爭”的季偉文,就像是一條冬眠的蛇那樣。看似沒有危險,但這條冬眠的蛇要是暖和過來,郭震北這個“傻農夫”那是一定要遭殃的。
眼看羅光榮見自己沒反應,剛剛還熱忱的臉此刻已經悄悄的冷下來,目光之中的神sè也表明,倘若自己如此“沉默”下去,他是不打算再“陪”著自己了。
對付這種小流氓,季偉文有的是辦法。因為這不過是狗腿子式的,幾乎完全沒有用的人。他們只是沉浮與兩個勢力之間,一直在尋找自己的利益而已。
撇撇嘴,一付惱他不識眼sè的模樣。
“別瞎叫了,我現在還是什麼季隊?你難道不知道,這裡已經不是zhèng fǔ在管。你看看這裡殺人、偷窺、搶奪有人管嗎?光榮兄弟,我們只有活下去,找到了zhèng fǔ才有說話的資格,難道你還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羅光榮撇撇嘴,找不找得到zhèng fǔ幹他屁事。他來找季偉文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明天將要出發的,女工隊的頭是誰。倘若是季偉文的話,他會不會帶上自己。那全是女人哪,自從林二死後,他是一次女人都沒有摸過。
心中的失望,因為季偉文剛剛的話而消散了。他又腆著臉笑起來,就彷彿chūn天盛開的鮮花。
“嘿嘿,季隊,您有管理的經驗哪,又有作戰的能力。帶女工隊說不定也撈得著一枝氣動shè釘槍用,到時您把我帶上,我保證好好出力!”
對於女人,季偉文可不像羅光榮這麼缺。最少此刻倖存者對於官的希望倒還沒有完全斷絕,也有一兩個女人殷勤的在季偉文的身邊。可現在羅光榮說的事情,可不全是女人。
“氣動shè釘槍,對啊那些出去用土填麻袋的女人們,總要有人保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