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本事全都忘光了?就像今天這樣,遇到個跳懸崖的小場面,你竟然都束手無策,最後還得靠我親自出馬。唉,算了吧,你還是趕緊自己先走吧,不用管我這個累贅了。”說話間,他嘴裡不斷溢位鮮血,順著下巴流淌而下,看上去觸目驚心。
聽到這話,白芷柔不禁感到一陣羞愧,她低下頭,輕聲說道:“嗯……其實,我剛才那樣做只是想試探一下你,看看在關鍵時刻,你是否真的會捨身救我,是否真的在乎我的生死。沒想到,竟害得你傷成這樣,都是我的錯。”說完,她抬起頭來,眼中滿含愧疚之意。
緊接著,白芷柔不再猶豫,她用力抱緊墨雨寒那虛弱不堪的身軀,一步步朝著山洞出口艱難地走去。每走一步,她都會低頭看向懷中的墨雨寒,柔聲問道:“你相信我能夠安全地帶你出去嗎?”
墨雨寒微微點了點頭,儘管此刻他的臉色蒼白如紙,但眼神中依然透露出堅定與信任,緩緩回答道:“相信。就算我們無法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至少也能同年同月同日死。”話音未落,他故意裝出一副慷慨赴義的悲壯表情,彷彿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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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柔只覺得自己額頭兩側的青筋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她一臉無奈地看著眼前之人,嗔怒著說道:“好一個大義凜然啊!哼,等我們出去之後再跟你好好算這筆賬!”
聽到這話,墨雨寒卻是絲毫不在意,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回應道:“好的呀,老婆大人,任憑您處置咯。”
白芷柔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但不知怎的,心中那股怒氣竟因為他這般態度而消散了一些。她暗自嘆息一聲,心裡想著:唉!這傢伙真是讓人又好氣又好笑,罷了罷了,還是先想辦法出去再說吧!
於是,白芷柔轉身朝著洞口走去,當走到洞口時,她突然亮出一直藏在手臂處的一個精緻小巧、形如袖箭般的裝置。只見她毫不猶豫地將其對準洞口邊緣發射出去,隨後仔細觀察著裝置的反應。
稍作試探之後,白芷柔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轉過身來對著墨雨寒張開雙臂,嬌聲說道:“老公,我帶你去玩個超級刺激的怎麼樣?”
還沒等墨雨寒來得及開口回答,白芷柔已經迅速上前一把抱住了他,緊接著便毫不猶豫地縱身向著懸崖一躍而下。瞬間,兩人的身體如流星一般急速下墜。
隨著下落速度不斷加快,墨雨寒原本輕鬆自在的神情漸漸被凝重所取代。呼嘯而過的風聲如怒濤般衝擊著他們的耳膜,彷彿要將一切都吞噬進無盡的深淵之中。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墨雨寒竟出人意料地用一種略帶鄙夷和不屑的目光瞥向了懷中緊緊依偎著他的白芷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然後毫不客氣地開口譏諷道:“哼,怎麼?你精心準備的那些所謂的小手段,這麼快就黔驢技窮、無計可施啦?”
面對墨雨寒如此刻薄的話語,白芷柔卻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張絕美的面容上依舊保持著一貫的冷漠與淡定,輕啟朱唇回應道:“誰說已經用完了?”她的聲音平靜如水,聽不出絲毫波瀾。
聽到這話,墨雨寒心頭一緊,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額頭上甚至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瞪大雙眼,滿臉驚恐地看著白芷柔,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說什麼?難不成你打算等到咱們兩個都摔成肉泥的時候才肯使出絕招嗎?”
白芷柔對於墨雨寒的驚慌失措似乎完全不以為意,只見她輕輕抬起手臂,對著自己腕間佩戴的那塊精緻手錶輕聲喊道:“小云,小云,請立刻給我提供一個降落傘。”話音剛落,只聽得一陣清脆悅耳的機械女聲響起:“好的,主人。三秒鐘之後將會完成變身,請做好相應準備。現在開始倒計時:三、二、一……”
伴隨著那機械女音的倒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