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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丕哥,秋水姐姐所言不虛,我也聽別人說過此事。我看我們還是不要理她了,趕快玩蹴踘吧。”他說著便拉著曹丕往一邊走,意在幫司馬木木脫困,秋水也趁機道:“是啊丕公子,你們還是快點去玩吧,我在這裡盤問她。”

曹丕硬是被曹植拉到一邊,小孩子貪玩心切,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司馬木木急忙對秋水道:“謝謝你,我叫司馬木木。”

秋水微笑道:“我叫秋水,你了不必客氣謝我,這兩位公子都是我看著一天天長大的,雖都是夫人所生,但性格大為不同,丕公子素來愛無理取鬧,但他本性不壞,還請姑娘不要見怪。”

司馬木木又望了一眼曹丕,嘆道:“像丕公子這樣的少爺,一定不好伺候吧?”

秋水也嘆了口氣,淡淡道:“是啊,在我伺候他之前,已換了十幾個婢女,他都不曾滿意,夫人要求晚上同屋而睡,便於照料,但這樣一來,婢女夜間個個被他欺負得鼻青臉腫,叫苦不迭。”

“換了十幾個?”司馬木木當既詫疑道:“那你是用什麼方法讓他滿意的?”

秋水淡然一笑,不緊不慢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好辦法,小孩子嘛,都愛鬧,你只要能抓住他的脾氣,不能不讓他鬧,也不能讓他胡鬧,總之啊,找到個適中的辦法,不能盡如他意,也不能不如他意,要軟硬兼施。”

司馬木木聽她一席話,不禁對她肅然起敬,道:“這就是論語中的中庸之道吧?”

她秋水對論語定知一二,畢竟曹植與曹丕皆是文人,但她此刻卻一臉茫然,笑道:“我也不懂什麼中庸之道的,只要能讓兩位公子聽話便是了。”

司馬木木仰臉望天一笑,又望向她道:“沒關係,就像易理一樣,百姓日用而不知,反正大家都會用了,管它是什麼道理呢。”她看看天色,確已不早,談話間她竟把卞夫人催見她之事忘了,此刻想起便急忙道:“秋水姐姐,咱們改天再聊,我得趕快去見卞夫了與曹大人了,他們正等得著急呢。”說著她便要走,秋水又拉著她胳膊,附在她耳際小聲道:“秋梅此人,陰險善變,伶牙利齒,切勿與之為敵。”

司馬木木道:“多謝姐姐提醒,所謂寧打君子,勿罵小人,妹定會加倍小心。”說完她便快步離去。

此刻她已到卞夫人房裡,小心翼翼的行禮,抬頭時卻望見卞夫人一張臉木無表情,拉了老長,而秋梅卻一臉洋洋得意,她一看此主僕二人表情,便心下慼慼然,已知大事不妙,定是這秋梅惡人先告狀,將方才之事大肆宣染了,此刻她自知百口莫辨,於是在心裡暗暗想著:“倘若這賤人要與我為難,我定與她拼命,再與夫人拼命,唉,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畢竟是曹府,我就是拼了命也未必能討到便宜,說不定事後還會叫男僕把我打個半死,我看還是算了,再說曹操舉義反賊,不知何時歸來,好漢不吃眼前虧,我且看事情發展如何,但這二人此刻一個驢臉拉長,一個笑裡藏刀,皆是閉口不語,難成想讓我不打自招嗎?我又沒犯什麼罪,要招什麼呢?此刻也管不得那許多了,先開口說個話吧。”

她想到此處,便哼哼兩聲,清清喉嚨,試探著小聲道:“敢問夫人,曹…曹大人何在?”

她一進屋,卞夫人見她果是穿得來時一身舊衣,當既便認定秋梅所言非虛,而此刻她一提曹操,卞夫人臉色登時更加難看,斥道:“還敢提我夫君!實話告訴你,他已經走了!打杖去了,不定何時能歸,你從此再無靠山了!以後什麼麻辣香鍋的,不準再提!”

司馬木木聽她說到麻辣香鍋,已知曹操必定來過,也必誇了她的手藝,當下直在心裡暗暗叫苦道:“曹阿瞞啊曹阿瞞,你害死老孃也!此事我未敢對夫人提隻字半句,就是怕她生氣,不想你臨走之時卻還要將我推入火坑,唉,我看你就是個笨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