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糊塗!你夫君做的好事,你會不知道?”
秋梅自恃聰明,突然似明白了什麼,小聲道:“夫人,你想啊,老爺最近做的一件大事,就是隻身刺董,我看這人定是董卓的兒子,他。。。。。。”。
“啪!”哪知她話還沒說完,一個耳光便到臉上了。
那大漢道:“我呸!董卓老賊,禍國殃民,人人得而誅之!說我是他兒子?你她孃的是不是找死!”
他說著便把大刀往秋梅脖子上一架,秋梅登時全身僵硬,面如死灰,牙齒不住打顫,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司馬木木望了一眼秋梅,無奈嘆道:“我說禍從口出吧,你總是不信,唉。”
卞夫人一時不明所以,倒不如先探探他的底,於是問道:“不知壯士尊姓大名?”
那大漢不禁笑了,道:“嘿嘿,這才是夫人該問的,若不然豈非死不冥目?我叫騫誠。”
卞夫人似有點頭緒,忙問道:“那騫圖是你什麼人?”
騫誠將頭一仰,道:“正是不才的父親。”他轉了個身,又暗自嘆息道:“蒼天無眼哪,本以為董卓能將曹操弄死,可結果,還得讓老子出手!都說董卓利害,我看未免言過其實,連個落荒而逃的曹操都殺不了,簡直就是廢物!”
司馬木木沒聽他羅索,只暗自回想這段故事,那時曹操為落陽北部尉,當時蹇圖違禁夜行,被曹操用五色棒處死,但歷史上並未說騫圖有兒子,侄子倒是有一個。難道歷史記載有誤?她這樣想著,也沒說出來。
卞夫人暗忖半天,問道:“怎麼沒聽過騫圖有個兒子?”
騫誠沉思片刻,面有難色道:“此事說來話長,我跟我娘是在怡香院長大的。”
管家王福忍不住道:“聽起來像個妓院,你娘難道是。。。。。。”
他話沒說完,便看到騫誠犀利可怖的眼神,哪敢再往下說,只得將頭乖乖垂下。
司馬木木本以為王福會挨一耳光,哪知這斯卻只欺負女人,瞪他一眼便完事了。
騫誠沉聲道:“他說得不錯,我娘是在妓院,但她也是隻賣藝不賣身,和卞夫人出身一樣,能歌善舞。”
卞夫人聽他把他娘和自己扯在一起,不禁面有不悅,還扯出個妓院來,但眼下她也只能受著,誰叫別人是刀俎,自己是魚肉呢。
司馬木木終究還是壯了壯膽,道:“這位壯士,容小女子說句公道話,你父親沒把你們孃兒倆接到家中,說明他心裡根本就沒有你們。”
“放你孃的屁!”騫誠氣沖沖道:“你知道個什麼?我爹不知道對我們有多好,給我們的銀子,那是花也花不完,只是我娘自知身份低微,不願搬到騫府。”
司馬木木雖受他一罵,卻沒被打,當真是幸運,她見騫誠此刻無心打她,便又道:“容小女子再說句公道話,當年曹大人打死你父親,也是事出有因,你父親那是違反禁令了。”
騫誠冷笑一聲,怒色道:“不錯,我父親是違反禁令了!”他轉而又心情激動,大叫道:“但他罪不容誅啊!只不過是在夜間行走,就被處死了?這未免也太冤了吧?!”
“夫人,你說冤不冤?”卞夫人低頭不語,他突然將曹植一把抓起,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問:“冤不冤哪夫人?啊?冤,不,冤!?”
“冤不冤”這三字是分開說的,每說一字,刀便在曹植頭上敲一下,直敲得他哇哇大哭。
騫誠不禁情緒失控,卞夫人急忙起身,眼淚奪眶而出,道:“你放下我兒子,要殺要剮衝我來。”
騫誠一腳將她踹倒在地,道:“你她孃的滾蛋,我也讓你嚐嚐失去親人的痛苦!你們知道不,我娘自爹死後,夜夜以淚洗面,最後鬱鬱而終,你們不明白失去雙親之痛,我讓你看著你兒子,還有他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