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的那麼招人,誰不說她啊,我住的離你們這這麼遠,就聽說了。我都不敢想像我要是離婚了,人們背後會議論成什麼樣子。”
謝欣淡淡應了聲,反而感興趣的問道:“你知道那個林悅的事嗎?”
範靜反問道:“幹什麼,你這麼關心她幹什麼?”
謝欣只好道:“我不是好奇嘛?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範靜沒好氣的道:“還有空關心別人。哎呦。你被人說的還槽糕呢。要不是我認識你的早,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現在聽著那些議論你的話,我估計也會覺得你是個壞女人了。”
謝欣閒閒的說道:“是嗎?流言猛於虎嘛!隨便她們說去。誰背後不說別人,又有誰背後沒人說啊,不過是互相找個樂子或是談資罷了。”
範靜聞言,認同的點點頭。道:“想不到你年紀不大,懂的大道理還不少呢。不過說是一回事。真到身上了,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謝欣繼續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道:“你還沒說。那個林悅的事呢。”
範靜往桌子上的果盤裡拿了一個梨子,嘴裡吃著,扭頭看著謝欣道:“你怎麼一直問她啊?你們熟嗎?”說完就扭過頭平視前方。道:“我聽說的就是離婚了嘛,好像和婆婆的關係也不好。結婚一年多就離了的。說離就離,也是個主意正的女人啊。”
謝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麼每次遇到我那樣,難道是把心裡的不快都發到我什麼了?”
範靜“咔嚓、咔嚓”的吃著梨,說道:“你這梨真不錯,味甜無渣的。不會吧,你和那個姓林的不對盤?”
謝欣道:“豈止不對盤,簡直就是死對頭!”
範靜興致勃勃的問道:“為什麼?來說說讓我聽聽。”
謝欣卻不想說,站起身,道:“說什麼啊,就是見面就吵兩句唄!你先坐著,時間不早了,我去把火弄開,也該做飯了。”
範靜“切”了一聲,笑道:“是不是經常吵不過人家,不好意思說了?!我猜肯定是這樣。”
謝欣在廚房一邊把爐子下邊的蓋開啟,一邊說道:“你說的是什麼話,咱們倆還是朋友嗎啊!再說了,我怎麼會說不過她。”謝欣心裡加一句,再怎麼說,倆人也是各有勝負的。
範靜笑著說道:“是真的?沒有打腫臉充胖子?”
謝欣回道:“那是自然,不看看我是誰。”
兩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閒聊著,謝欣還沒從廚房出來,門就被從外邊開啟了,文誠還有小遠風風火火的回來了。
兩人和範靜禮貌的問過好後,書包也不放,就跑到廚房,文誠道:“媽媽,餓死了,還沒做好飯啊?”
謝欣拍了文誠的腦袋一下,道:“餓就找點東西先吃著,一回家就是吃,你姐姐呢?”
小遠答道:“雅雅在學校和同學玩跳皮筋呢,她說一會兒就回來了。”
這時,範靜也走了過來,道:“也該做飯了,我先回去了,你也快給這倆小子做飯吧。我看他倆這一段長壯實了不少呢,走啦啊!”
謝欣送範靜出門,道:“晚上住這唄,在我這吃晚飯再走也行啊,才來一會就走。”
範靜站在門口,道:“不了,回去也一樣,我看你每天做家務也夠嗆,回去吧!”
把門關上,謝欣剛進廚房,就看到文誠還有小遠兩人,圍在一個竹編的小盆旁。謝欣又好氣又好笑,道:“我說你們倆,去把東西端到客廳去吃,這麼圍這像什麼樣子,跟兩隻偷油的小老鼠差不多。”
小遠聽話的端起小盆,指著桌子下邊的一個白色的細瓷罈子,道:“小姨,那個罈子裡裝的是什麼啊?”
謝欣看了一眼,道:“那是我釀的米酒,你們可別開啟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