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唐如生急病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陶老師也真是的,打電話也不說清楚。”
林悅看謝欣著急的樣子,安慰道:“沒事。肯定不是,既然你陶老師知道了,那肯定已經解決了,你別急。”
謝欣嘆氣道:“怎麼能不急,你也知道,唐如那性子,什麼事都喜歡放在心裡。這次既然驚動的人知道了。那肯定不是小事的。”
林悅也跟著換鞋,跟在要出門的謝欣後邊,道:“我和你一塊去。看你這樣子,可別把事情越弄越糟。”
兩人急急的下樓,到樓下時,賈大姐正準備關門。謝欣急急的喊住要關門的賈大姐,道:“大姐。小遠他們要是回來,你告訴他們一聲我有事出去了,讓他們自己做飯,或者去食堂買吧。謝謝啦!”
賈大姐道:“你放心吧,中午讓他們在我家吃飯就行,快點去吧你!”
謝欣心裡擔心唐如。只和賈大姐胡亂擺了下手,就跑出了樓道。和林悅騎著腳踏車一路加速度。趕到學校時,額前的碎髮已經被汗浸溼了。
唐如住的是學校南門的十九號樓,這棟樓和二十一號樓都是教職工住宿樓,是那種一家一間的筒子樓,每家只有十平方左右,做飯都是在走廊燒爐子,廁所也是公用的。
而陶老師是住在蔚秀園那的樓房,那裡一般是兩間,四、五十平房的樣子,裡邊有單獨的衛生間。離唐如住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謝欣本來是想先去陶老師那問問,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可還是朝唐如這騎了過來。
到樓下時,看著平日熱鬧的樓,安安靜靜的,沒有往日來時,在樓下就能聽到的那樓道里的喧鬧的談話聲,以及菜放進油鍋裡的刺啦聲,也聞不到誰家做好飯的香味,今天的這棟樓安靜的突然有點陌生。
謝欣壓了壓心裡莫名升起的恐懼,用手背擦了擦低落進眼裡,把眼弄得有些灼痛的汗珠,把腳踏車隨便停在樓下,就快步朝唐如住的四樓跑去,在後邊的林悅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謝欣那輛連腳撐都沒拉下來的車子,停好後才同樣快步的跑了進樓。
等謝欣和林悅一前一後的跑到唐如所住的房間時,剛好在門口看到了陶老師,看到陶老師,謝欣還沒張嘴問唐如到底怎麼了。陶老師就重重的嘆了口氣,用悲痛的口氣道:“快進去看看,也算是送唐如最後一程。”
話音剛落,謝欣腳下一空,林悅和陶老師立馬扶住謝欣的身子,陶老師道:“你這孩子,知道你們倆關係好,可你也想開點,人死不能復生。”
謝欣用力抓住陶老師的胳膊,顫抖著嘴唇道:“老師,你剛才說的是什麼,什麼人死不能復生,你說錯了吧,唐如好好的呢。”
陶老師拍拍謝欣冰涼的有些發抖的手,道:“哎,你去看看就知道了,應該是昨天晚上,喝的安眠藥,看著挺平靜的,想來沒什麼痛苦吧!”
謝欣搖著頭,喃喃道:“怎麼會,怎麼會,不會的!”說著撥開人群,深一腳淺一腳的朝屋裡走,屋裡的人都給她讓開了一條路。這時候,謝欣突然覺得唐如這個本就不大的屋子變得好小,小到只用了走一步的時間就到了床邊。
看著床上蓋著淺藍色折枝碎花的身形,這個花色還是謝欣和唐如一塊買的,謝欣的是淺紫色的,記得當時謝欣還和唐如說:“自己喜歡這三更雨下梧桐花一樣的淺紫色,如同晚春細雨飄過之後的顏色,”,本來也喜歡淺紫色的唐如聽後,就讓給了謝欣,自己選了淺藍色折枝碎花的。
現在看著這個熟悉的被單,謝欣無聲的眼淚模糊視線,手在空中伸了半天,就是不敢去揭開。
好似只要一揭開,這件事就真的成了現實,那個話少卻和自己極為合拍的好友,那個總會在自己需要時默默出現的好友,那個才華更甚於自己卻才名不顯的好友,那個最最瞭解自己明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