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事機不秘,殺人不死,可算是大錯。
“靈妙師姐!靈妙師姐!”
就在靈妙尼被一群年輕弟子圍住的時候,風子嶽微微蹙眉,輕輕傳音送到靈妙尼的耳中。
“小師太,此時倒是先看看傷者如何,才是正經。”
靈妙尼本來也是心煩意亂,正不知所措之際,風子嶽一言提醒,她登時醒悟,趕緊雙手合十,學著師父平日的模樣,團團作了個揖,朗聲道:“諸位,稍安勿躁,一時之間,真相難辨,我們不如去看望一下柳元朗師兄,看看情形如何?”
她此言一出,立刻有不少老成持重的弟子,隨身附和,尤其是隱宗一脈的弟子,他們本來也是一頭霧水,也曾提出這樣的要求,但是古道一脈,起初自然是不肯。
如今靈妙尼在此,古道一脈的弟子,大概也是琢磨著隱宗不敢輕舉妄動,商議幾句,這才點頭答應。
一群弟子,簇擁著靈妙尼,呼啦啦往一邊的竹舍而去,隱宗一脈的弟子,跟在身後,而風子嶽則更是綴在後面。
到了這個時候,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這個外來的年輕人,也有人好奇疑惑,不過知道他是靈妙尼帶來的人,一時也無人多問。
走了幾步,轉上一條山路,繞了幾繞,風子嶽只覺得面前藥香撲鼻,清風拂面,不由點了點頭,暗贊此處果然是一處好地方。
古道一脈的幾個道裝弟子,尤其氣憤未平,一路之上,還是不斷求靈妙尼為他們做主;而隱宗袁立,則是苦笑不止,一路搖頭。
風子嶽在旁觀察,倒不覺得此人是在作偽,心中更是生疑。
走不多時,古道一脈領頭的弟子,在一處竹舍面前停下,回頭看了看眾人,哼了一聲,伸手在柴扉上輕輕叩了幾下。
只聽吱呀一聲,柴扉開啟,一個年輕弟子奔了出來,眼睛紅腫,顯然是剛剛哭過,一見烏壓壓一片眾人,不由倒是大吃一驚。
“師……師兄,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不讓他們來麼?”
風子嶽以神識感應其中,只覺得全無反應,微微點頭,知道這古道一脈,將人藏得甚好,這術法之道,他也難以盡知,只得耐心檢視。
“靈妙師姐回來了,她一定會替我們做主,所以我們幾位師兄弟商量了一下,讓大家一起來看看柳師兄的傷勢,也好讓這袁立無從推脫!”
那眼睛紅腫的弟子抬起頭來,看到靈妙尼,果然是驚喜而泣,“靈妙師姐,這一次,你可當真要為柳師兄找個公道……他……他……”
一時之間,他泣不成聲,竟是話都說不下去。
“你放心。”靈妙尼點了點頭,“我先看過了柳師兄再說!”
那弟子點了點頭,伸手一拍,彷彿探入虛空,輕輕一推,只聽喀啦啦聲響,又是一扇門被推開的聲音,雖然從這個角度什麼都看不見,卻見那弟子伸手一指,“靈妙師姐,請!”
風子嶽聽隱宗一脈的弟子,小聲嘀咕。
“這是畫棟之法,看來柳師兄還當真受了重傷,否則他們又何必……”
“柳師兄受了重傷又如何?”
後面也有弟子語氣強硬,“總之不可能是袁師兄做的,他們蓄意栽贓,我們豈能信他!”
靈妙尼知道這畫棟之法,幾乎可以算是古道一脈術法絕藝之一,以畫卷之中藏人,若不是最初幾個印鑑畫卷的人,根本無法進入畫中,找出人來。
這也可見,古道一脈,還是極為小心,看來柳元朗受了重傷,當是無疑。
如果他完好,以古道一脈的實力,至少與隱宗相當,不必如此小心。
靈妙尼微微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必多人進去,袁師弟,劉師弟,武師弟,邱師弟,你們四人隨我跟方師弟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