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從未進入過,鳥爺說他們只能在外圍活動,禁忌古地中心,太過兇險,連鳥爺這原住居民也不敢輕易踏入!
“你腦袋是不是秀逗了?!”鳥爺圍繞著臨荒,鳥翅敲著他腦袋,嘰裡呱啦的,像一隻煩人的烏鴉。
“去去去,我是認真的,我要走了,就此為別吧。”臨荒推開鳥爺,起身道。
“不是吧!你玩真的?你可知道災厄古地之內有什麼危險麼?”鳥爺嚇了一跳,它極力勸解臨荒,不願他涉險,並非它心腸多好,更不是它對臨荒產生濃濃基情,而是它用災厄之氣影響臨荒命格卻早詛咒禁忌反噬,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的命格將受到臨荒影響,臨荒倒黴,那麼它就得倒黴,鳥爺不敢說與臨荒知悉,是怕臨荒威脅己身,它雖為一隻鳥,但卻異常狡猾與聰明。
臨荒斜睨,眉頭一挑,道:“我總覺得你極力阻攔我一定有陰謀。”
“嘎?!”鳥爺被嗆,氣急敗壞吼道:“你個忘恩負義汙衊是非的傢伙,去吧去吧!鳥爺懶得鳥你!”鳥爺急得要死,激將臨荒,插著雙翅裝作不理他。
“哈哈,那鳥兄,拜拜咯!”臨荒大笑,轉身離去。
“我靠!還真走,等等我,本大爺不是鳥兄(胸)!”鳥爺氣的吐血,最後還是屁顛屁顛的跟上,腦袋累死數百神經細胞,想勸阻臨荒。
災厄古地,真境禁忌之土,千百萬年來,幾乎無人敢於涉足,傳說有一尊天神災厄之鳥坐化於此,其災厄之運更改法則,災厄之力侵染古土,使這片黑林方圓千里化作一片禁忌之土!
一路上,還未走出百米,鳥爺喋喋不休已有數千言,臨荒捂著雙耳,他第一次見到說話如此之快且聒噪煩人的怪鳥,不過鳥爺一些言語還是讓臨荒知曉不少災厄古地秘辛。
鳥爺自從有意識起便生活在災厄古地外圍,除去古地核心之處,它很瞭解這片古地,臨荒欲前往古地核心,鳥爺好說歹說依然未能阻止,最後無奈跟在臨荒身邊,說到底,它也很想探索一番古地核心,它早有萌生此念頭,但古地核心太過詭異恐怖,它曾闖進,但被一種莫名詭力彈出,一身鳥毛掉了個精光,修養了大半年才堪堪恢復。
災厄之地深處,臨荒眉頭凝皺,他感應到有一層結界陣印存在,根據鳥爺所言,此地乃千古之前一尊天神災厄坐化之地,怎麼有陣印結界存在?
“難道有生靈在此銘刻法陣?”臨荒低語,他臨氏一脈擅陣印,但那是後期人族崛起之人族陣印,與眼前咒印大為不同,災厄古地核心這層陣印流光細膩,偶有熒華閃爍,其中符文詭異,是臨荒不曾見過的符文,它細膩玄奧,若無頭絲線,串聯成網,不斷流動,極為玄奧與繁複。
“誰會那麼閒在此佈陣?”鳥爺在一邊嗤笑,它側著鳥身斜在一根?木,一邊細心的梳理毛羽一邊搭話,極為騷包。
臨荒懶得理鳥爺,他認真觀摩陣印,不斷推演,欲要解開陣印。
“轟!”臨荒倒退,口鼻溢血,心頭卻是大受震動,難以平靜,方才撼動陣印,臨荒窺見陣印之內一角,所見難以平靜,此刻他才想起古地中心這片陣印為何有股熟悉氣息,這跟本與洪荒核域那片古老陣印如出一轍!
“我們走!”臨荒血跡都未擦拭,一把拖著鳥爺往外狂奔!方才驚鴻一瞥,心頭難以平靜,他感覺背脊發涼,有股寒氣在旋繞,這是一樁不世之密!
“你看到啥了?!”鳥爺見臨荒滿臉陰沉凝重,體內血氣很是混亂,卻不及調息便匆忙攜它逃逸似的離去,很多疑問想要發問,卻不知從何說起。
“難以言喻的不世之秘!離開再講。”臨荒聲音低沉,很不平靜,他速度很快,瞬息間便疾行百里。
鳥爺見臨荒如此慎重,便不再追問,它知道,境界未到,很多涉及到禁忌言語冥冥之中會受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