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濮陽銘烈拆開了看,
“烈烈,我知道,你很恨我,對不起,但是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我會走的,我會走的遠遠的,不讓你再看見我的。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想來生,和你在一起,不論我是男是女,還是什麼樣子,我們約好了,來生,再在一起,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再離開你。
風又字”
“!”
濮陽銘烈睜大了眼睛,嘴裡呢喃,“風又,風又,風,又,鳳!”想到這裡,濮陽銘烈不顧一切的追了出去。
跑了好幾裡地,不停的打聽,終於追上了風又。
就看到他囂張的教訓了欺負他的登徒子,一臉倨傲,哪裡還有原本乖巧的樣子,似乎是感受到了濮陽銘烈灼熱的視線,風又轉過了頭,看著他。雙目對視,裡面,盡是深情——
簫鳳兮站在撐船人的船上,看著忘川河上漂浮的思念,思緒飛得很遠。過了好一會,簫鳳兮發現撐船人居然在往回撐船,“您……”撐船人輕笑了幾聲,“有人在叫您。”“!”
撐船人將船撐到了岸邊,簫鳳兮詫異的看到岸邊的人,一身青衫,一臉溫柔,竟是蘇染墨!“你……”
蘇染墨對著他輕輕一笑,徑直越過他,上了撐船人的船——
秋越凌給蘇染墨換上了自己做的長衫,“大哥。”看著秋越凌眼裡的溫柔,蘇染墨笑著摸了摸他的頭,把他的手放到了賀銘玉的手裡,“阿玉,凌兒,就交給你了。”賀銘玉重重的點了點頭,蘇染墨說完就轉身瀟灑的離開。秋越凌靠在賀銘玉的懷裡,“大哥很幸福……”“嗯。”
簫鳳兮一怔,回過頭,就發現撐船人的身影遠了,蘇染墨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忘川河中,而自己也被巨大的拉扯力扯走了。
“蘇染墨!”
……
簫鳳兮收回心思,看到走到面前的濮陽銘烈,濮陽銘烈道:“為什麼不告訴我,要是,要是我沒看到信……”簫鳳兮揚起下巴,“看看你會不會喜新厭舊唄……”“你真是……”看到眼眶紅了的濮陽銘烈,簫鳳兮道:“而且,我太瞭解你了,你一定會看到的。”濮陽銘烈把簫鳳兮撤回了懷裡,緊緊抱著,“兮兒……兮兒……”
簫鳳兮嘟囔道:“我覺得現在沒有以前好看了,你會不會嫌棄我……”“不會!不會!”濮陽銘烈拼命的搖頭,簫鳳兮得意的揚起嘴角,“不過啊,現在我可年輕得很,你憑什麼嫌棄我……”“嗯!”
……
濮陽銘烈和簫鳳兮騎在馬上,濮陽銘烈道:“你想去哪裡?”“你猜。”“……”
看到簫鳳兮揚起下巴,濮陽銘烈抬頭,就看到沈煜堂騎著馬帶著簫雲煙在路中間等著他們,“!”濮陽銘烈不敢置信的看了看簫鳳兮,簫鳳兮一臉得意。
兩匹馬到了一起,並排走著,簫鳳兮和簫雲煙伸出手牽在了一起,不停的晃,沈煜堂朝濮陽銘烈點了點頭,濮陽銘烈欣慰的頷首。簫鳳兮拉著簫雲煙,“煙兒,你爹爹我現在可比你年輕呢……”“可是我比你漂亮……”“死小孩!”簫雲煙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簫鳳兮拉緊了簫雲煙的手,“走,咱們去苗疆!”“嗯!”
濮陽銘烈和沈煜堂相視而笑。
官道上,兩匹駿馬,四個身影,越來越淡。
他們的前方,夕陽美不勝收。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