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真是沒實話。
這是馬樂陷入熱潮前聽清的最後一句話。它就這麼居高臨下、晃晃悠悠地從頭頂飄下來,蛛網似地扣他在床單裡,像只倒黴的飛蛾一樣動彈不得。
自分化以來,馬樂一直是一個beta,除了經年累月加班帶來的亞健康狀態外,連感冒發燒都很少,一款盡忠職守、便宜好用的牛馬。
而現在,他嚐到了發情期的威力。像是發燒,但比發燒更潮熱。整個人好像浸在水裡,溼濛濛地看不清。身下兩眼小穴也溼熱著,荀鋒的手指扣在前頭肥潤的陰阜上,性器已經鑿進後穴,懟著溼爛穴肉翻進翻出,慢條斯理地在後頭蹭,直把他玩得不上不下,生死不能。
“求求您了……”馬樂嗚嗚咽咽地哭,尾音被草得變了調。
“求我什麼?”
有個聲音問他,馬樂卻只是哭。他早熱得無法思考,只能“感覺”。他感覺後穴裡那根東西無情地漲大著,根本沒辦法的吞吃入腹,好像要把他給捅穿了,小腹的面板都似乎被頂起一個情色的形狀。
抱著大腿的手越來越沒力氣,他想放下手——他確實這麼做了,如果他還能保持理智的話,就會發現。
他順著一個懷抱被抱起來,體內的性器狠狠地撞在敏感點上,他忍不住又痛又爽地哭叫起來,身體往前栽倒,撲在一個溫熱的懷抱裡,下巴貼著誰的肩膀。
適合擁抱和親吻姿勢。馬樂的腦中無法浮起這樣的判斷,只是順從著身體的本能。他像一條從雨裡衝出的小狗,攀上肩膊,笨拙地用溼熱的鼻子蹭著耳朵、脖頸——那裡散發著他永遠無法聞到味道的資訊素,即便藥物作用,他也不會聞到。
他聽到有人笑,聲音那麼好聽,像是水面上傳渡下來,帶著水面上才有的海風的聲音,鹹鹹地落在他的額頭上,像是冷峻的光劈開了海水,留下一道淡藍的光路。
傻狗。他好像聽見帶笑的光路在他額頭留下這樣的字,然後伴隨著體內的性器越動越快,眼前的光暈也越來越大,直到高潮徹底將他吞沒。
等到馬樂徹底清醒,他說不清自己射了幾回,也說不清腔口噴了幾回水,只覺身下床單溼漉漉的難受。想爬開,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隻眼睛發直地抱著枕頭。
眼鏡不知丟到哪裡,眼前模模糊糊地看不清。荀鋒的影子在房間裡晃,他便跟著那身影來回擺腦袋。
“呀!”他叫了一聲。這才覺出喉嚨疼,早叫沙了。
一瓶可樂,剛從冰箱裡拿出來,貼到他臉上,半邊身體都麻了一下。
從荀鋒手上接過可樂,凍得手麻抓不住,兩隻手來回交替一陣,再貼上臉。熱潮期的餘韻將他烘得發熱,這樣便就舒服些。
“倒是來得快去得快。”荀鋒抬起手腕看錶。
馬樂怔了一陣才想起他說的是啥,也不反駁,抱著枕頭腹誹。
啊不然呢?這就是藥物催發的人造產物,科技狠活,您以為跟oga一樣嗎?真跟某些oga一樣來上一禮拜熱潮期,還賣什麼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