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很準確地t到了她想要表達的意思,「想什麼呢。」
「同行的還有醫學院的一位同學,以及他的物件。」
趙思危:……
感情陸嶼是夾在兩隊情侶中間當電燈泡啊!這還不如只跟年華還有周輝之呢!
她:「……都說飛行員的心理抗壓能力很好,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陸嶼似乎沒聽出她話裡話外的誇讚,只點了點頭,道:「過獎了。」
趙思危一時語塞。
火車不知行駛到了那個地點,竟難得地進了隧道,隧道內一片漆黑,只有遠處的洞口傳來些許微弱的亮光。
她正想說自己做夢都不敢夾在兩隊情侶中間出遊,就聽得陸嶼用他那機器標準的普通話,字正腔圓地對自己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我夢到過你。」
「隔著螢幕,你戴著眼睛在跟我交代事情,夢裡,我的周圍,還有兩位穿著太空衣的陌生人。」
「嗚——」火車飛速地駛出了隧道,趙思危只覺那強風再次吹過了自己的耳畔,微怔片刻後,她緩緩抬頭,望見了頭頂那輪不知何時探出了薄雲的明月。
「來人啊!有人暈倒了!!」
正當趙思危不知如何向陸嶼解釋他所說的「做了一個夢」時,她正對著的車廂內,突然傳出了一聲尖銳的求助聲。
緊接著,那道求助聲開始帶上了哭腔。
「有人嗎?!有醫生在嗎?這裡有人暈倒了!需要幫助!」
趙思危一聽這話就慌了神,多年以來養成的迅即反應,讓她條件反射地以最快的速度沖了過去,陸嶼也不遜於她,緊跟其後,二人一同跑到了那個傳出呼救聲的車廂。
「救命啊!這裡有人暈倒了!誰能幫我找一下乘務員!」
他們剛踏入事發地,就見一位年輕女子正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地看著周圍。眼神中帶著十二分的茫然,臉上還帶著淚痕。
而她的懷中則正躺著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老人雙眼緊閉,緊皺著的眉頭看上去十分痛苦。
而由於這裡是最後一節有座位的車廂,所以客流量相對其他車廂也少了許多,為數不多的乘客還幫女子去叫人了,如此一來,周圍只剩下幾個零零散散的旁觀者,且大多還都是行動不便的老人和兒童。
趙思危沒來得及多說,只從女子腿上抬起老人的頭部,將其放平躺在車廂的地面上,女子的表情有些不解,卻又很快地反應了過來。
她用雙膝走近趙思危,彷彿見到了救星一般,抱著趙思危瘦弱的手臂用懇求的語氣對她說道:「您是醫生嗎?求您救救我父親!」
趙思危看了看那位老人的面容,情況危急由不得她做多解釋,奈何女子抱著自己不撒手,只得點了點頭。
陸嶼很默契地扯開了女子的手,解除了趙思危的行動限制。
趙思危呼了一口氣,見這位老人右手微微抬起,捂著自己胸口的位置,且神色痛苦異常,便俯下身子,將耳朵放在老人的胸口位置,意料之內的沒有聽到心跳聲。
她初步判斷判斷是心臟驟停的症狀。
這種急性的突發疾病在生活中並不少見,身為航天工作者的趙思危在上一世的學習培訓中也學過相對應的急救方法。
當有人心臟驟停時,4到6分鐘內時急救的黃金時期,常規的心肺復甦法看似簡單,卻能夠挽救患者的一條命。
無需多想,她便嫻熟地雙手交疊放在了老人的胸口位置,控制著節奏,有規律地實施著按壓,陸嶼在一旁,側著身子擋著那位捂著嘴的女子,以防她忍不住衝上去幹涉趙思危的急救過程。
身為飛行員,常規的心肺復甦法他也學過,在他看來趙思危的手法十分標準,卻還是莫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