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一臉真誠的躬身向太子行禮。
“呵呵,我親愛的維斯勒大人,你跟隨我十四年了,我好像還是第一次受到你這樣的禮遇和誇獎。今晚我大勝在手,還得到你的誇獎,難道你信仰的光明神要眷顧我了。”
法諾德帝國太子顯然此刻心情大好,很有興致的和屬下開玩笑。
“不敢,太子殿下進步神速,心智之高、所思所慮之遠臣自愧不如。此戰之後太子殿下的地位必會更加穩固,也不再需要臣了。臣想就此向太子殿下請辭,迴歸修道院繼續參悟光明神的神諭。”
白袍男子則明顯沒有心情開玩笑,他一撐馬背就躍下了戰馬躬身對太子說道。
“嗯,維斯勒你這是幹什麼,怎麼這樣沉不住氣。要是這樣我情願今晚輸掉此戰也要把你留下。”一聽這話,太子原本波瀾不驚的臉上露出幾分意外之色,並立刻出言挽留。
“殿下,從您還是大公時臣就追隨您了。您應該很瞭解臣,臣說出去的話即便是死也絕不會收回。”白袍男子有些滄桑的臉上滿是堅定的神色,似乎真是下定了決心。
“你!那好我雖不信光明神,但這次我也向光明神請願,只要能把你留下我哈德良·佩平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見白袍一副去意已決的樣子太子顯然也沒有辦法,只能說了句狠話,然後一甩馬鞭有些生氣的扭過頭去看前方的情況。
“臣謝殿下眷顧。”沒有理會眼前這位權勢極盛之人的怒火,白袍男子單膝跪地向太子行了一個大禮,接著再次上馬看著方陣前方。
在這主臣之間發生一些不愉快時,法諾德方陣步兵方陣前方,一陣轟隆隆的踏地聲不斷傳來,其聲勢之大讓許多法諾德近衛軍,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凝神靜氣準備新的一輪殊死搏殺。
在敵人從黑暗中衝出來之前,近衛軍頭頂的天空中一陣強烈的電閃雷鳴,火光、電光同時湧現將漆黑的夜空一時照的通明。
“轟,轟,。。。。。”接著數個巨大的火球,粗大的閃電,還有一些隱約可見的巨大物體砸向了近衛軍前方的區域,大地傳出一陣令人驚異的顫抖。很快許多地方都燃起了大火,這些火光讓近衛軍看清了敵人的模樣。
“王國必勝!”手持金髓劍的劉裕一聲大吼,左手一把將一名已無力再戰,正被三名近衛軍圍攻的比蒙戰士拉到自己身後。同時劉裕身子向下一彎,躲過一名近衛軍橫砍過來的一劍,右手長劍順勢向上一刺。
這名近衛軍明顯戰鬥的時間也不短了,體力和反映能力都是很好,察覺到危險時劉裕的長劍已刺穿了他的胸膛。可這時另兩名近衛軍的長劍與劉裕已是近在咫尺,眼中兇光一閃劉裕左手一把抓向最近的長劍,右手則鬆開深入近衛軍身體的金髓劍。
眼見對方要用手抓自己的劍,這名近衛軍眼中有一絲喜意,他長劍一送迎向劉裕寬大的左手。可惜就在劉裕的左手要抓住長劍時,他左手手腕一個靈活的轉動,手上閃現一點金光,劉裕用自己的手背一下拍在長劍的劍身上。
儘管用手背去接觸對方灌注了鬥氣的長劍,還是會受到不小的傷害,但已將生死放到一邊的劉裕早已不在乎這些。
在將長劍拍開的同時劉裕向前一衝,一下站到這名近衛軍面前。另一方面,幾乎是衝來的那一刻劉裕猛的一個側身,用自己的後背面對最後一位近衛軍的長劍。
“呯”“嗯”一聲鐵劍擊重鎧甲的聲音與悶哼幾乎一起傳出,劉裕面前的近衛軍心臟處插著一把連手柄都完全沒入其身體的匕首。剛才那一刻劉裕放棄了金髓劍,改用貝恩送給自己的匕首了結了這第二名敵人,另用自己背上的內甲去硬接另一名近衛軍的長劍攻擊。
沒有片刻的停留,在將匕首插入對方心臟後,劉裕反身腳下向後一掃,最後一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