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山別墅,她也蓋了,這一棟棟石木結構的農家小院,沒一個是重樣的,而且棟棟都蓋得極漂亮。乾淨整齊的大窗戶,每棟都種了會爬牆的植被,只是還沒長開,等將來長開了就好看了。
不過也就她有這義務,別人沒有,而且大家都對她執著的要弄個瀑布,還在瀑布不遠處蓋個書院表示非常不理解,更不理解的是把御賜天工學院放在那兒還不行,非要叫白鹿洞“都辦好了,東家是否要去看看。”賀文指了指一側,示意這邊可以直通瀑布。
搖頭說不用了,姚海棠現在想先去見見言行雲和喬致安,她估摸著陳榮應該說得差不多了:“我得去看看小言和喬院長,有些話和他們說,瀑布和書院就隔些時候再說吧。對了,我讓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糊塗弈注:老把陳司陳榮弄混,陳司是“死”了的,陳榮和陳司是兄弟,陳榮一直在雲涇河,我錯了,大家原諒我)
賀文答準備好了,姚海棠就由著賀文領了上言行雲和喬致安待的地方去,蕭素早就被安置著坐好了,蕭素昨天晚上沒睡踏實,現在還打著呵欠呢。
進屋院裡一看,喬致安和言行雲都坐在那兒,兩人一見她進來居然紛紛起了身,鬧得姚海棠沒好氣地瞪了他們倆人一眼說道:“別跟我說客套話,一路上可沒少跟他們客套,你們再客套我還活不活了。”
“本來也沒準備跟你客套,從前就是這樣的,你是姑娘家,進來了我們總不能就這麼坐著吧。”言行雲到底拿著朋友的身份,坦蕩得多了。
至於喬致安,眼睛略略一掃,便落在姚海棠的眉眼前,喬致安頓覺三年不見眼前的姑娘愈發清靈了,跟清晨映著陽光遂成七採的露珠一樣光華流轉:“海棠姑娘。”
這兩人都沒變,一個是原樣另一個還是原樣,姚海棠笑眯眯地坐下來,也沒了一路上來的那份拘束勁:“唉呀,可算是輕鬆了,對了,這是我師姐蕭素,她昨天沒睡好,也不知道有沒有跟你們介紹她自己。”
“我說過了……”蕭素小聲抗議。
“這回回來是來應禮儀的吧,看來這一段時間你都會待在這兒,公子年內應該會回,看來有望明年初喝著你們的喜酒啊真沒想到,我原以為公子、致安和我都一樣,一輩子得孤家寡人,還就屬公子姿態最高,沒想到公子倒先開了頭兒。”言行雲搖頭感慨不已。
不這麼說還好,一這麼說姚海棠就會忍不住想歪,她會覺得這三個人那什麼,然後她其實是第四者天雷滾滾啊,姚海棠暗啐了自己一口,說道:“還早著呢,這八字半撇兒都還沒有,杜敬璋人都沒見著,這時候就討喜酒,我還不知道喜酒在哪兒呢。”
聞言,言行雲直笑:“一閉關就是三年,你倒是悠閒得很,倒是把我給累著了,留下一大攤子事兒。行,正好你回來了,學院的事我回頭跟你細細說。”
這時姚海棠已經不得空搭理言行雲了,因為她在喬致安同來的隨從腕上看到了很眼熟的東西。她仔細看了幾眼後,指著問道:“這是我的袖弩吧?”
“是,普通弩和攻城弩都用在戰場上了,這個小物件用來防身最合適。也不知道公子有沒有和姑娘說,投石機效用很廣。”喬致安沒有按杜敬璋說的那樣去壓榨姚海棠腦子裡的東西,因為他不像杜敬璋,對這天下有一種負罪感,希望多留一些東西讓天下更安穩。
可姚海棠明白啊,給太平院的人哪是能用來防身啊,太平院的人慣做的就是讓別人防他們,這肯定是用來做一些暗夜下的暗殺之類的事,尤其是近距離,出其不意一擊就中:“沒呢,戰場上的事他都不跟我說,天天就講邊關的風物人情,還有他們到哪兒了,偶爾也講一些軍中的趣事。”
她明白,這是杜敬璋不讓她擔心,戰爭哪有杜敬璋寫來的信上呈現出來的那麼輕鬆簡單,不大意地說,她也是見過大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