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電話讓咱們來這見面,是想介紹咱們認識一下他的新家。”陳小蕾解釋說。
白泓點頭:“你接著講。”
陳小蕾又講到林紫紋反鎖了門把她“監禁”起來,白泓嗤聲說:“大白天的他還敢耍流氓麼?你和他搶那鑰匙,搶不過就喊,看誰怕誰。”
陳小蕾嘟著嘴說:“我哪能搶過他呀,再說了,要是昨天換成是你,你會真喊呀。”
也的確如此,陳小蕾雖然比林紫紋還要高上半頭,可打鬧的時候如果不是林紫紋讓著,白泓和陳小蕾倆人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白泓也覺得剛才說的有些沒道理,催促說:“別打岔,接著往下說。”
“剛才好像是你打岔……”陳小蕾小聲發完牢騷,繼續講後來飯、喝葡萄酒、林紫紋把鑰匙給了自己後進去洗澡,然後自己給白泓打了電話。
白泓又忍不住打斷了陳小蕾的括,問道:“那個電話是從他家打的?”
陳小蕾點頭,想了一聲說:“我當時怕你多問,就急急忙忙把電話掛了。”
這麼說來,是陳小蕾自己不回家,才在林紫紋家住的?!白泓吃驚地問:“你瘋了嗎,這麼說那事是你主動做的?”
要讓陳小蕾承認自己是主動的她可不肯,這太違反傳統了,一個女生主動投懷送抱的事說出來是很丟臉的,再說了,她只是在林紫紋家多逗留了一會兒,洗了個澡“而已”,最後還反鎖了門“抵抗”過呢。陳小蕾不好意思的解釋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啊,我們倆就那麼……就那麼做了,沒有誰主動不主動的。”
“什麼叫就那麼做了呀。”白泓不滿陳小蕾的措詞,追問道:“說詳細點,不許支支吾吾的。”
“這……這你讓我怎麼詳細擻薪……”陳小蕾嘴嘟得更高了,白泓可不管她這個,催促說:“怎麼詳細怎麼說,用的什麼姿勢、做了多久,疼不疼出沒出血。都說,快一點!”
陳小蕾看著白泓似嗔似笑的表情,用手一捂臉仰頭躺在床上,腦袋左搖右擺,肩頭抽動著直哼哼。白泓在她腰上用力掐了一把說:“怎麼這就開始想耍賴了?我還沒饒你呢,快起來!”
陳小蕾又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白泓的表情已經變成平時對自己無奈時的那種又氣又笑的樣子了,高興的說:“小白,你不生我的氣了嗎?”
白泓啐了一口,在陳小蕾肩頭上搗了一拳說:“咱倆認識兩年了,你什麼時候見我真對你發過火。生過氣?”
原來她剛才板了半天臉,全都是裝的呀。陳小蕾噓出口氣,放下心來,挽起白泓的胳膊說:“剛才我還以為你是在吃醋呢,嚇死我了。”
“吃你的頭!”白泓推開貼上來獻媚的陳小蕾說:“我是擔心你,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沒事的。”陳小蕾得意一笑:“我算過了,這幾天是……‘安全期’!”
白泓用手一捂額頭,對陳小蕾徹底無語,當時看林紫紋提供給兩人的那本婚育知識的書時,自己還和陳小蕾對安全期的事研究了一陣子。沒想到這陳小蕾第一次就用上了。
“傻小蕾,書上不是也說了嗎,安全期有時候不可靠的,要是出個萬一的話你怎麼辦?”白泓還是忍不住有些擔心。
陳小蕾搖頭說:“我原來也有些擔心的,後來他幫我算了一下,說不會的。”
聽陳小蕾這麼一說。白泓多少放下心來,小琉氓還是很可靠的,他說不會,那就應該是沒事了。白泓把話題拉回來說:“那就快講吧,從頭到尾,一點兒細節都不能少哦!”
講就講,陳小蕾乾脆也豁出去了,反正白泓又不是外人,何況她雖然害羞,但也不認為這是一件丟人或可恥的事。陳小蕾開始講起昨晚林紫紋從浴室出來後發生的事,開始時還遮遮掩掩的,後來架不住白泓的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