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後果,對我媽媽不利啊?”
當然有這種可能了,如果這人是當地的流氓頭子的話,欺負你一個家裡沒什麼黑白背景的單身女人還不是易如翻掌?因為陳小蕾在電話裡沒說明白那個騷擾姜麗的人是何方神聖,林紫紋不瞭解情況又怕嚇到陳小蕾,也就沒說出心裡真實的想法:“你先照你媽媽說的那樣做吧,最近儘量少去學校,如果有陌生人來學校找你,就不要見了,男的女的都不行。有事沒事都要常給她打電話,免得互相擔心。”
陳小蕾嗯了一聲,林紫紋抬腕看看手錶,時間已經不早了,又關照了陳小蕾幾句,互道晚安後掛了電話。
“會不會有事?”白泓見林紫紋擱下電話後就沉吟不語,也跟著更加擔心起來。
“不知道……”林紫紋從兜裡掏出通訊記錄本翻了起來,用力吸了口氣說:“先找人問問情況吧,如果真有問題,我就過去看看。”
白泓用力點頭,上學、工作、賺錢之類的事情雖然也很重要,可和家人的安全比較起來,就統統一值一提了,隨時都能扔在一邊。陳小蕾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如果誰想欺負陳小蕾的媽媽,她白泓和林紫紋第一個站出來不答應!
電話打到了紫禁城在濟南的駐外銷售公司那裡,正巧日化部門的經理今天沒出門,接到了林紫紋的電話。這個經理在濟南工作已經有兩年多了,曾見過林紫紋幾次,知道他是總公司的大人物,所以對林紫紋的問題不厭其煩有問必答。
做銷售工作的人每天要做的事就是與人交流,這個經理在濟南已經工作兩年多了,對王子榮這種地頭蛇又豈會不知道。林紫紋問到了想知道的東西,謝過那個經理後掛上電話,冷著臉站在原地沒動,眉頭擰成了一團。
沒想到,真是個棘手的大麻煩……,站在林紫紋旁邊聽了半天的白泓也是一臉擔心,她也沒想到這個找小蕾媽媽麻煩的人居然會是這麼個有來頭的人物,想對付這種成了精的地頭蛇可不容易,現在該怎麼辦呢?
“明天不玩了,一早就往回走吧,先去濟南,需要回山城的人從濟南坐火車回去。”林紫紋拍拍白泓的肩膀:“到那邊你先回家去吧,我在濟南呆幾天。”
“會不會有危險?”白泓目光中有隱藏不住的憂慮。
林紫紋深吸了一口氣,露出自信的笑容,把白泓向胸前摟了摟,安慰道:“放心好了,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吃虧?不就是對付個流氓頭頭麼,到時候看我手段吧!”
“你又吹牛!”白泓擎起林紫紋的胳膊,伸手摸著他的後腦,不滿的嗔怪說:“好象有個人這裡捱過一飯盒吧?差點連命都摔沒了,還住了半個多月醫院,傷疤好了就忘了疼?”
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麼,林紫紋尷尬的撓了撓頭,把白泓的手抓在手心裡握著,嘿嘿乾笑著說:“那次是意外啊,千里馬也有失蹄的時候,對不對?那種事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白泓輕握著林紫紋上衣的前襟,嘟著嘴說:“這可是你保證的,以後可千萬別再出這種事了,你知不知道,當時我們都為你擔心死了……”
“好了好了,你放心吧,誰想拔咱根頭髮都不行,你老公我可是身嬌肉貴著呢!”林紫紋又習慣性的吹噓起來。
“去去去,什麼老公不老公的,難聽死了!”白泓始終不接受林紫紋這個老公的稱號,東北女人沒人稱自己的丈夫為老公,許多人都對南方人的這個稱呼方式很反感,老公不是封建社會時宮裡太監們的稱呼麼,大家都搞不懂,怎麼還有女人用稱呼太監的名稱來叫自己丈夫的?
“不叫老公?那叫什麼?”林紫紋促狹的問。見白泓哼了一聲拒絕回答,林紫紋笑著拍拍她的後背,向不遠處的浴室努努嘴說:“洗漱一下早點睡吧,我先去和李永順他們打個招呼,明天儘早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