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忠勤伯為副。”
璐王原還是有些漫不經心,聽這這話,臉上凝重,眼神都變了,停住了腳步,良久才抬起了首:“胡鬧,三弟才十二歲,知道什麼軍事,父皇老糊塗了,忠勤伯,忠勤是有了,可軍務最多當個副將,朝廷沒有人了?”
廖公公了連忙說:“王爺,這其實只是表面,主將是別人!”
說著,謝成東上前遞著摺子,璐王怔了一下,取摺子看了起來,不由目瞪口呆,說:“裴子云,區區一個解元,還是道人,怎能為討伐主帥?”
“這人是天下奇才,還是譁眾取寵?”
“殿下,這人自是天下奇才,我曾與這人交手,見識了此人。”謝成東對著裴子云不吝誇獎。
璐王將手裡的這密摺扔在了一側:“既謝先生都對這人誇獎有加,看來這人真是我們大敵。”
沉默了片刻,璐王吩咐:“密切關注此子動向!”
廖公公應著:“是,殿下!”
成臨郡
尹恩虎騎在一匹馬上,十數方隊圍城向城上看去。
看著面前的大城,尹恩虎對一個偏將:“你上去挑逗,儘可能勾引城中之人出城與我們對戰。”
“是,將軍!”偏將縱馬而上,領著一隊上前叫陣。
城上,知府正領著幾個在勘察,聽得人叫陣辱罵,為首校尉臉色漲紅,惱怒:“濟北賊人又來叫陣了,大人,我願率陣出城廝殺,讓賊人知道官軍的厲害。”
聽著這話,知府轉身過來,怒斥:“胡鬧!”
“朝廷有令,堅守城池,誰出戰,誰有罪,你們誰敢私下出城,我就敢砍了誰的腦袋。”
“標下不敢。”見得知府發怒,數將臉色漲紅,只得應過,過了會校尉又說著:“知府大人,我們成臨郡擁兵三千五,州內又發兵給了我們二千,守城足矣,些許小戰更能增長士氣,大人為何不許?”
“混賬!”知府指著下面,緩了緩:“賊軍你看,盔甲鮮明,而我軍上次失師數完,現在郡縣都是時日不久的廂兵,有的甚至是臨時徵的鄉勇,朝廷有旨,出戰有罪,就是針對現在的局面。”
“讓我等安心守著城池,畢竟雖不能野戰,但城防才修過,器物也很足,守著卻不用擔心。”
“要是野戰,誰敢說我出城必勝,失敗了就殺頭,我就讓他出戰,如何?”知府咬著牙冷笑著,見著校尉個個不敢哼聲,才放緩了語氣:“而且哪怕是獲勝,有小人上折,怕也難討好。”
“按照朝廷布局,這時我們只要守好城,你們要是有著餘暇,就給我訓練,朝廷自有用武之地。”
知府不願在這時得罪校尉,雖是上官,可要防著校尉辦蠢事,這些莽漢一個個血性十足,真出戰了失利了,損兵折將守不住城,自己只有殉死或投降這條路了。
“將軍,我叫罵半個時辰,城中都是未應。”偏將鎩羽而歸,大將面無表情,聽得這話,就是偏頭看著又一個副將就是問:“將士可都是準備了?攻城器械可都是準備了?”
“將軍,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攻城。”副將說著。
“既這些人不肯出城,我們只得強攻了,聽我號令,隨時準備攻城。”尹恩虎冷冷的說著。
其實他心裡擔憂,自己才一萬人,看似軍容整齊,其實只有二千才算是老兵,很難攻城,但不戰而退,根本無法向濟國公交代,當下命著。
心裡暗恨:“朝廷誰出了這主意,現在想騙出越來越難了。”
“是,將軍!”偏將大聲應著,伸手一揮,一支軍隊就推出了牌車。
這些牌車是厚木板製成,第一層牛皮第二層鐵皮,小磚石擊之不動,大磚石擊之滾下,柴火擲之不焚,豎立在雙輪推車上,可為車後之兵提供遮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