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鑽直衝其身。
“'風盾'!”殷隨急呼,咒語都忘了使,饒是如此,第二層盾牌還是出現了一道裂縫!
好在老爺子剎了車。否則,殷隨就要有好康了!
“哼!”老爺子用鼻子說話。殷隨頓時覺得肉疼無比。
“一個小小的初級法術都如此差勁!簡直是丟我們殷家的臉!”老爺子暴怒,他向來看這個孫子不順眼!尤其是他那個家主大哥每次見到他都陰陽怪調地說:分家就是分家,有這個水平也實屬正常!
哼!
哼哼!
“慕哲!”老爺爺喊道,殷隨的父親恭聲應道,看向殷隨的眼神那個苦大愁深,活像殷隨與他有殺妻滅子之仇!
殷隨知道自己要遭殃了,他硬著頭皮走到牆邊,拿起案子上的藤條躬身交給父親。
只聽著空氣中傳來:“啪、啪、啪……”的聲響,殷隨低著頭,老老實實地跪坐在地,被打得連哼哼都不敢。
這時候,他總能聽見他的那三個堂弟們,一個笑得比一個輕蔑,一個堪比一個幸災樂禍。
殷隨很心痛,因為芝躍的臉上滿是羞恥之色,嘖嘖,小小年紀啊,芝躍,哥哥對不起你,讓你從小就心裡有陰影了。
你說這以後,他哥哥的尊嚴還會有嗎?
應該……冷汗,沒了吧?
“辛苦父親了。”殷隨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從父親的手中接過藤條,然後重新擺回到案上。
三天之後去主家過年,少不得家長們要炫耀爭豔一番。可惜殷隨從來都是匹灰溜溜的馬。
殷隨之後,老爺子又考了其他人。殷隨看著一個個小孩兒使出漂亮的風法術,忍不住唏噓了一把,順便再抹了抹額頭的冷汗——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晚間,從靈音閣出來,免不得又是一條長路,大家就是這樣,從一個別院走到另一個別院都要費好些時間。殷隨嘆口氣,忍著背上的傷往房間走。路上怕碰到母親,問起來她又要心疼,就挑了條偏僻些的路走。
殷隨的房間在殷宅的東面,獨立的小院,小橋流水、小池塘櫻花樹,日式風格的宅院,其實日式風格也仿的中式園林的潑墨風格,所以這個世界還是有那麼點中國風味的。這也讓殷隨在這個世界生活起來不那麼彆扭一些。
殷隨的小院子裡有一間臥房、一間書房、一間鍊金室,還有一個開小灶的廚房,以及一個大到離譜的用來練習靈力的房間。
殷隨一回到住處就直接進了鍊金室。拿藥擦擦吧,疼得緊。
殷隨的鍊金室還是弄得似模似樣的。屋頂、地板都用特殊的藥水繪出了大型的魔陣,是“空間限制”和“神聖領域”。一個是限制魔陣失敗波及到室外,一個是加強空間靈力回流。
要是有人來關心一下殷隨的鍊金術,發現這兩個魔陣,那絕對是要大跌眼鏡——原來廢材也不是完全廢的。
鍊金室的中央擺著一個兩米高的大型鍊金爐,除此之外還有大大小小不同的鍊金爐十多個,小的只有巴掌大。靠牆邊的則是擺著藥櫃和櫃子裡幾沓厚厚的方程式演練稿。
殷隨在前世有中醫基礎,這一世搗弄出來的藥也與市面上的魔法藥不同。沒那麼神奇的效果,倒是秉承了中醫的特點——固本培元。也就是治本。至於練仙丹啊、修仙之類……那是傳奇好吧。他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可從來沒搞過封建迷信,就連法 功,他都沒見過。
其實,知道他學鍊金術後,老爹的眉頭足足皺了半個月。
所謂鍊金,就是鍊金術,像殷家這樣的大家族對“分解加合成”的鍊金術可不看好,對他們而言,鍊金師根本就是小打小鬧不入流的靈者。根本連巫靈師都稱不上。實際上簡單的分解加合成並不是鍊金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