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又是劇毒的象徵,就如同眼前的這個人。
紅色寶石般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殷隨,璀璨的顏色流光盈動。他的面板很白,白的有些不正常,五官卻是極為精緻的。所以,在限定了行動之後,他就像個虛假的傀儡娃娃,漂亮得不像話!
有瞬間,殷隨屏住了呼吸,好像輕輕的呼吸也會弄壞這件珍貴的藝術品。
第三章
有瞬間,殷隨屏住了呼吸,好像輕輕的呼吸也會弄壞這件珍貴的藝術品。
“隨。”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的聲音有些怪,卻並不難聽,反而出奇的好聽。
殷隨皮笑肉不笑,用過靈力身上的氣息還未收攏,隱隱有一種肅殺之氣,他將手伸向壓在身下的人,修長的十指白皙,此時此刻卻顯得冰冷無比。殷隨眼中的冷光一閃而逝,伸向對方脖子的手轉而扯住來人的臉頰。
“尼甘色麼……乖方修!”(你幹什麼……快放手!)
“又偷襲我,嗯?皮癢癢了?”殷隨道,小子三天不捱打就癢癢的很,嗯?
“哼!”暗紅色長髮的青少年,忽然一使力,將殷隨反壓在地板上,隨即,他的手有樣學樣往殷隨的臉上招呼而去。
“嘶嘶嘶……疼疼!”
“還沒扯呢,就喊疼。”來人不悅。
“我的背!”殷隨慘叫。
“又被打了?”介於青年和少年之間的男人撇了撇嘴,隨即譏笑,“真沒用。”
來人雖然惡聲惡氣的說話,卻還是在殷隨的瓶瓶罐罐裡熟門熟路地拿了傷藥,然後撩起殷隨的衣服,為他小心的抹傷口。
“喂,你輕點!”
“哼!一點點疼就叫,你是男人嗎?”紅髮大男孩的爪子已經恢復成了手,但畢竟是男生,動作不重卻絕對稱不上輕。
殷隨疼得齒牙咧嘴,卻沒有再喊出聲。比起這,他被打得時候更疼,忍忍就習慣了。
“你,這不是挺可以的嗎?”紅髮的大男孩說。
“嗯?”殷隨挑眉。
“剛才。”大男孩不怎麼高興地癟癟嘴,雖然他只用了十分之一的靈力,但是能壓制住他的殷隨必定是不差的,可是為什麼老捱打?
“那個啊,”殷隨說,一副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很隨意的樣子,“跟你,我用了陣法,再說了,這個房間陣法迴路比外面強。”
最後,挺無奈地笑:“爺爺、父親可都不喜歡我用陣法啊,我用了,不是自找抽嗎?”
大男孩不語,陣法什麼的,他也看不怎麼上眼呢。雖然大魔陣什麼的確是很厲害,但學得會的終究沒幾個不是嗎?
殷隨拿眼睛睨了他一眼,“怎麼?你最近很閒?”天天來打擾他,找拍啊?
來人名叫魚夜,是他家後山上封魔洞的魔守人。活了也不知幾百年還是上千年了,但是魔人的壽命就是和他們這些普通人不同,他們活了一輩子,而對魔人來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後山的封魔洞封印著什麼魔,殷隨說不清,因為知道的人本就不多,以他廢材的水平,家裡更不可能告訴他。
但是殷隨隱隱知道一些,洞裡封印的是某個魔神的靈魂,而他的肉身被封印在另一處。這是一個秘密,東嵐國知道這個封魔洞的人五個手指都數的過來。
殷家也是此洞的守護者。只是他們從不進入封魔洞,所以根本不知道有個生活在封魔洞內的魔守人魚夜。
而殷隨與魚夜認識,只是個意外。
“哼。”魚夜冷哼不做回答,冷著臉翻弄著殷隨的藥瓶。
殷隨眯起眼睛,危險地看著魚夜的背影,黑色的眼瞳中說不出的寒冷詭異。就如同捕獵者看著獵物在眼前晃動,總忍不住有想下殺手的衝動。
殷隨眨眨眼睛,這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