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們之間陌生的關係,這一刻,自然的連繫著我們疏離的感情。
我沒有流淚。
爹爹孃娘死的時候,我總共掉了不到十滴淚。那兩人一向愛惡作劇,秉承他們遺風的但澄,也跟我開了這樣一個荒謬的玩笑!
我從來不浪漫,無法配合他們精心營造的情境歡樂或哀嘆。他們活在楊家幾十代以前的貴族夢裡,活在歷史的光輝裡,而我向來只識得人間現實的風貌。
“那麼,她是真的死了,不在了……”我沒有流淚。徐少康的擁抱讓我覺得徒增淒涼,我輕輕掙脫他。
“你如果難過,就痛快哭一場,我不會怎麼樣的。”他諒解地說。
我搖搖頭。痛哭流涕就能解決所有的一切嗎?這一切突然得不像是真的——但澄的死和我“失蹤”這當間的時間落差——像謎一樣。那將近一星期的時間,我的記憶消失到那裡去了?腦海裡那一閃一閃,閃得我頭痛不已的,究竟是什麼?我什麼也抓不住,什麼也想不起來——“哭吧,你想哭就哭吧!”徐少康又將我攬入懷裡,拼命催我哭,激動的鼓譟著悲傷的情緒。
他的感情未免太容易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