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古一怒為紅顏,英雄難過美人關,賢弟是xìng情中人不為過,可是你我還得耽擱一rì!”
“為什麼?機器裝置都查驗完了,我們對洋人的剩餘款項已經交付,聘請的洋人技師我也安頓完。況且機器裝置要向工廠內轉運,安裝至少要等半個月以後,這段時間你我清閒,為何不回去飲酒作樂?”鄧子軒詫異。盛懷宣笑道:“賢弟!我知道這幾天你受累了,要不是賢弟大才,大清國內還找不出一位即懂洋文又對洋人十分熟悉的幹才,說實話你不為朝廷出力可惜了,中堂大人是十分惜才的。”
“兄長搞錯了吧!,難到我現在不是為朝廷出力嗎?不是為大清國勞心勞力嗎?可是現在我關心的是為何我們要在此耽擱一天?”鄧子軒咄咄逼人。盛懷宣依然笑道:“行了我說不過你。機器廠這麼大的事情,中堂大人十分重視,可是他事務繁忙無法前來視察,因此他委託江蘇巡撫丁rì昌丁大人前來視察,而且明天早晨到達,你說我們能回去嗎?”
聽到丁rì昌的名字,鄧子軒內心有些厭惡。這位熊包草蛋論衷心無可厚非,論能力差遠了。盛懷宣見鄧子軒鬱悶道:“賢弟,機器廠我是一竅不通,沒有你我豈不抓瞎,賢弟務必把這出戏唱下來。坦率說我對丁rì昌也看不慣,可眼下他是中堂大人的心腹,得罪不得!”忽然鄧子軒想起連襟頓時眼睛一亮道:“兄長,你想遠了,小弟我怎能不明事理呀!”
次rì一大早,鄧子軒和盛懷宣站在碼頭上,大熱天盛懷宣穿著官服戴著官帽熱得汗流浹背。“兄長,你說當官的有什麼好,這麼熱的天你還得捂著,當心悟出痱子來。還是不當官好哇!zì ;you自在多好,還不用受這份洋罪!”看見盛懷宣難受的樣子,鄧子軒調侃。
盛懷宣一邊擦著頭上的汗一邊拿摺扇扇乎,臉上露出痛苦表情。“丁大人什麼時候到?”盛懷宣搖搖頭。鄧子軒伸頭向江面探視,儘管江面上船隻密佈,可是官船的影子皆無。“盛兄,跟我來!”“你要幹什麼?”盛懷宣被鄧子軒拽的踉踉蹌蹌。
不一會兒他們鑽進碼頭附近一間倉庫,鄧子軒吩咐盛懷宣的屬下在外面把門,接著把倉庫裡的人轟了出去。“趕緊脫衣服!”“你要幹什麼?”“行了別裝了,不然的話你要中暑了!”鄧子軒三下五除二便扒光了盛懷宣的衣服,只剩下一件褲頭。
“啊啊!真舒服!”盛懷宣閉上眼睛似乎渾身放鬆。鄧子軒見盛懷宣的怪模樣有些好笑,“行了舒服差不多了,趕緊把官袍穿上吧!”接著鄧子軒把官袍直接套在**裸的身上。“這如何是好!”“你就別矯情了,丁大人不知什麼時候到,這樣你就不會感覺熱了!”
盛懷宣從新站在碼頭上果然來了jīng神,而鄧子軒居然敞開衣襟露出胸膛。“怪不得你不願當官,此時此刻確實體現出不當官的好處,賢弟還是jīng明呀,方才要不是你如此這般,恐怕我已經中暑了。”盛懷宣有了jīng神頭嘴皮子也利索起來。“盛兄,此時此刻我就是光著膀子露著肚皮也不會有人指責我,這就是草民的好處。不過當官有當官的威風,各有所長!”二人調侃著,太陽眼瞅一竿子高了,又一個時辰過去了。
“來了!丁大人來了!”一名屬下驚喜喊道。果不其然,一艘官船順流而下,遠遠望去船頭上出現一群頭戴官帽身穿官服的人。不久官船靠岸,一群官吏族擁著丁rì昌上岸。“屬下拜見丁大人!”盛懷宣單腿跪地作揖。“草民拜見丁大人!”鄧子軒也單腿跪地。“盛兄快快請起,都是自己人不必拘禮!”丁rì昌上前攙起盛懷宣顯得非常親熱,根本沒有搭理鄧子軒。
“盛老弟!中堂大人非常滿意,囑咐我前來視察。盛老弟如此神建起了機器廠,此乃大功一件,可喜可賀呀!”丁rì昌拉著盛懷宣的手嘖嘖稱讚。後面的官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