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親自與姑爺說。只要姑爺同意,女兒也不好說什麼。列車在西安停止前進,一家人換乘坐上直達京城的列車,列車全程執行了八天時間,京城遙遙在望。
京城近郊特種兵基地,上校總教官郝必勝,在操場上觀察隊員們訓練情況。總部要求,特種兵基地每兩年都要訓練一批特戰隊員,一是滿足特種部隊戰損,二是為日後特種部隊擴從做準備。“報告總教官,司令讓你去一趟!”一名通訊兵稟報。郝必勝走進節振國的辦公室,“司令,有什麼指示?”
節振國狡黠道:“何司令統帥西征大軍攻佔了伊犁河谷!”“是嗎,這麼說我老婆要來了!”郝必勝聞聽大喜。“何司令在烏魯木齊親自送你岳父一家上車,列車下午2時到達,你去接站吧!”郝必勝聞聽拔腳就走,“慢著,”“司令,還有什麼事情?”“政府鑑於你岳父的表現,決定歸還他的宅院,目前院子已經收拾一新,地址是皇家衚衕12號。”
驕陽似火,站臺上沒有幾個人。郝必勝把戰馬拴在車站外面的馬柱上,看看時間還早,便在車站的食攤胡亂吃了一頓,接著僱了三輛篷車。眼下車站接送旅客。清一色是篷車。各種篷車都有,根據外觀的豪華程度和舒適狀態,分出高低兩種。郝必勝自然僱的是高階篷車。
列車喘著粗氣在站臺緩緩挺穩,郝必勝心情有些激動注視著下下車的旅客。依蘭心情急迫第一個下車,見郝必勝一身戎裝站在面前愣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依蘭,不認識我了!”郝必勝張開雙臂。依蘭面色急劇變化,猛然撲進郝必勝的懷裡大聲痛哭起來。此情此景,郝必勝也很激動,一時不知怎麼樣安慰依蘭,索性就讓她發洩。兩位舅哥和夫人及孩子下車。兩位舅嫂見小姑在大庭廣眾下摟抱有失體面。便上前勸依蘭。郝必勝與舅哥舅嫂打招呼,然後親迎岳父岳母下車。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一路上辛苦了,請受小婿一拜。”郝必勝鞠了一躬。“賢婿呀,我以為這把老骨頭丟在伊犁了。沒有想到回到京城,我們還能團聚。”壽光顯得很自然,夫人眼含熱淚,泣不成聲。“哭什麼,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應該高興,不許哭讓人掃興。”夫人擦乾眼淚,從下人懷裡接過孩子道:“姑爺!你看看這是誰。快叫阿瑪!”
“阿瑪!”小傢伙怯生生叫了一聲。“這是我的兒子?”郝必勝吃驚的瞪大眼睛。“瞧這眉眼、鼻樑、下吧,和你一摸一樣。”岳母嗔怪道。“我有兒子了,沒有想到兒子長這麼大了。”郝必勝一把抱過兒子,使勁兒的親吻,胡茬把小傢伙扎的亂躲。也許是血緣的關係,也許是依蘭經常唸叨郝必勝,兒子很快接納了他道:“阿瑪,你是當兵的,我想玩你的手槍。”郝必勝不能拒絕,立馬拔出槍退出彈夾。小傢伙拿著槍高興極了。不住的揮舞嘴裡模仿響槍的動靜。
在皇家衚衕12號宅院門前,壽光看著自家修繕一新的門簾感慨道:“沒有想到我壽光吉星高照哇,作為前朝罪人羞愧呀。京城變得如此之繁華,乃千古之鉅變。在前朝只能在夢裡見到這翻情景。”“這一路上你數次想要下車,說是要走回去大飽眼福。日後有的是時間,讓你看個夠。”夫人不滿道。“岳父,要說變化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日後你有的是時間,我們還是進去吧!”郝必勝惦記與依蘭獨處,因此內心有些著急。
這一夜月亮和星星都會害羞,夫妻二人如同燕爾新婚,如膠似漆。早晨一家人吃飯時,郝必勝掏出一張5千兩的銀票遞給岳母道:“額娘,這是5千兩銀票。我知道你們在伊犁很苦,沒有剩下什麼積蓄。這錢你先拿著用吧,家裡需要添置東西,衣服。”岳母毫不猶豫接過銀票,所有人對他投來感激的目光。吃完飯,岳母示意郝必勝留下。
這廂,依蘭非常急躁,她知道母親找夫君說什麼。不久,郝必勝推門而入,“母親找你談什麼?”依蘭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