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瞞嗎?”陳錦堂直言坦誠。鄧子軒沉吟一下道:“大哥!此事關係重大,因此我必須甚小甚微。既然兄長詢問我對你就不隱瞞了。話說······。”
“公子!你確定?”黑暗中陳錦堂有些微微激動。“坦率說不敢確定,但是必須賭一把。至於沒有及時告訴你們,其一是怕走漏訊息,其二是我的心裡也沒有底,我們到廣州後才能確定。”鄧子軒話音剛落,側面攬繩旁邊傳出對話聲,倆人不約而同扭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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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羊城
“叔公你好點了嗎?吃點東西吧!”鄧子軒扭頭檢視,見昏暗的馬燈下,一個水手坐著有些吃力的靠在纜繩上,一個後生手裡拿著一碗糙米飯正在關切詢問。鄧子軒不由自主走過去,陳錦膛也跟了過去。仔細檢視現靠在纜繩上的水手,正是白天被捱打的人,旁邊的後生年齡大約十仈jiǔ歲和自己的歲數相仿。叔侄二人見來了生人,不免jǐng覺起來。
“你們不要害怕,我們是船上旅客。白天你被打我們都看見了,洋人船長為什麼打你!”鄧子軒和藹問。“我叔公這兩天鬧肚子,洋人看他手腳不利索,便拳打腳踢。先生實不相瞞,洋人大人可狠了,我叔公身上都是傷。”後生憤憤說。
鄧子軒示意,陳錦堂掏出金槍藥。“老哥把藥塗上,如果感染炎就壞了。”水手勉強直起身子道:“謝謝先生,你是一個好人。”後生接過金槍藥給叔公塗末。水手塗完藥黑紅的臉膛有了jīng神頭,見水手吃完飯。鄧子軒問:“老哥!洋人如此劣待你為什麼還要給他們賣命!”
水手嘆了一口氣道:“先生,我們叔侄二人欠了漁霸一筆錢,只好以身抵債。去年洋人招水手,把我們叔侄二人從漁霸手裡買來,沒有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你們是哪裡人?”“我們是福州的!”後生嘴快代答。“真是豈有此理,這是什麼世道!”陳錦堂氣憤道。
忽然鄧子軒靈光一閃道:“老哥你叫什麼名字?”“草民叫陳富貴,我侄子叫陳根生!”“老哥!我去廣州做生意,正好要購買船隻。我需要水手,你們叔侄是否願意跟著我幹!”“那感情好!公子的心意領了,可是······。”“老哥你放心,洋人那裡我來辦。叔侄二人大喜納頭便拜。
不一會兒,鄧子軒帶著陳錦膛領著叔侄二人出現在洋人船長面前。此時洋人船長叼著雪茄正在悠閒自得喝著洋酒,。這傢伙翹著二郎腿根本沒有把進來的人放在眼裡。“請問你是船長嗎?”鄧子軒用英語問道。聽到流利的英語,洋人船長猛地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有些傲慢道:“鄙人就是,找我有什麼事情。”
“船長先生,這兩個人我買下了,你開個價吧!”鄧子軒開門見山,洋人船長瞅了叔侄倆一眼,接著又仔細審視鄧子軒,眼珠子嘰裡咕嚕轉動。大概他想到眼前之人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肯定來頭不小。這傢伙權衡了一下道:“2o兩白銀,不能還價!”
“成交!不過從現在開始,他們就是你的客人!”“ok!”陳錦膛把2o兩銀子拍在桌子上。這傢伙拿起銀子仔細檢視,嘴角露出笑意。臨走之前,鄧子軒看到洋人船長從新叼住雪茄煙,然後從身上馬甲兜裡掏出一根火柴,手法嫻熟的在馬甲上一劃點燃。
火柴?鄧子軒走出船艙大喜。對呀!我什麼不建一個火柴廠?火柴本小利大,眼下在大清國恐怕沒有一家火柴廠。況且洋人使用的是磷頭火柴,這種火柴易燃非常不安全,而安全火柴雖然洋人已經研製出來,可是沒有普及。關鍵是安全火柴別看利潤小,但是它的市場空間有多大,鄧子軒比誰都清楚。
對於安全火柴的配方,那個時代一個普通的中學生就耳熟能詳,更是難不住鄧子軒。想到此鄧子軒忍不住打了一個響痱子,把叔侄二人嚇了一跳。“公子!什麼事情這麼高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