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
午夜時分,英法租界內sao亂漸漸停止,但是不少地方仍然著火,尤其是鄧家老宅火勢最大,租界消防人員趕來後,已經無法撲救只能維持現場。此時在英法聯合總督大樓內,法國總督與英國總督沉默不語。法國遠東艦隊副司令貝爾正在侃侃而談。
“先生們,生這種事情我感覺非常遺憾。士兵們在馬江遭到奇恥大辱可以完全理解,事情已經生無法挽回,如何善後是我們該考慮的問題。但是我要說的是,馬江之戰說明大清國的軍事力量正在崛起,這不符合我們的利益,因此我希望英國zhèngfu引起重視。”
英國總督問道:“你說的貴國遠征軍5ooo人在安南北部被黑旗軍消滅,情況屬實嗎?”“情況屬實,不然統帥孤拔不可能讓艦隊調回安南。”總督自言自語道:“黑旗軍?這絕不可能,一口氣吃掉5ooo人馬,黑旗軍辦不到,想必清廷出兵了。現在情況十分危機,雖然公使正在京城施壓,但是不敢保證清廷兩面三刀。”
法國總督道:“我們在租界兵力有限,要做最壞打算!”英國總督道:“我立即通知南洋派殖民地軍隊,徵調大英艦隊。”事已至此,英法兩國總督不能聽之任之必須做最壞打算。租界sao亂在他們眼裡只是毛毛雨,大清**事力量的崛起才是最可怕的。
上海城鄧府,陳錦堂與婉兒正在焦急等待,幾名便衣大漢進入。“租界內的情況怎麼樣了?”一見面陳錦堂迫不及待問道。“報告副總司令,眼下租界已經全面戒嚴,維多利亞路被封鎖。我們潛入進去,現整條街遭到了瘋狂洗劫。尤其是鄧家老宅一片火海,英法軍隊在外面jing戒,我們無法靠近,估計裡面······。”
聞聽此言,婉兒哽咽起來道:“大哥一家肯定遭難了,我怎麼向子軒交代呀······。”“主母,你先別傷心,現在情況不明。說不定他們已經脫離險境。”陳錦堂明知道凶多吉少,但不得不寬慰婉兒。隨後陳錦堂又詳細詢問了租界內的情況,一股熱血胸中升騰,並暗暗下決心,血債一定要用血來償還。
天亮了,門外傳來馬蹄聲,接著一群威武的軍人出現在婉兒和陳錦堂面前。“報告主母,副總司令,參謀長宋飛率領旅部衛隊前來報到。”“報告主母,副總司令,暫編第3混成旅第1團團長聶鳳武前來報到,按照副總司令的命令,部隊正在包圍英法租界。”已經換好一身戎裝的陳錦堂道:“旅部jing衛部隊留下一個排保護主母,其他人立即隨我採取行動,”
臨行前陳錦堂道:“主母,一會兒你前往道臺府,把這幾封信交給他們,這是主公離開上海前特意交代的。”說完陳錦堂莊嚴地敬了一個軍禮帶領屬下離去。接著婉兒坐上小轎,在jing衛排護送下前往道臺府。小轎居中,jing衛排騎著高頭大馬簇擁,在清晨的大道上十分醒目。
松江府經過一夜折騰,此時大家在大堂內伏在桌子上東倒西歪沉睡。突然外面傳來高聲喊叫:“主母駕到!”眾人聞聽紛紛跑了出來。道臺府衙門前,盛懷銀、盛懷宣、胡雪巖包括女眷、孩子全都跑出去察看。只見門前落下一頂小轎,一群騎著高頭大馬計程車兵,身穿怪異的軍服簇擁左右。
轎簾開啟,婉兒身穿一件黑sè旗袍現身,她的神態高貴、淡定。“主母在上,請受屬下拜見。門前把守的大漢單腿跪地見禮。“你們幸苦了起來吧!”婉兒和藹道。“感謝主母仁慈!”大漢們紛紛站起來立在一旁。大家見到這番場面又懵了,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怎樣表達。
這功夫貴兒、錦兒突然上前拉住玩兒的手道:“婉兒,這是怎麼回事呀,你怎麼成為主母了,”“三妹,我不是在做夢吧!”“兩位姐姐,一言難盡,一會兒我在詳細告知。”接著婉兒轉向盛懷銀、盛懷宣、胡雪巖做了一個萬福道:“各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