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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海峽,最窄處只有幾十公里,因此站在岸邊能模糊的看清對岸的情況,如果海面上有什麼異動,能一目瞭然。

一隊巡邏計程車兵走過來,每個人都戴著羊皮軍帽,身穿羊皮大衣,足蹬毛氈靴,步槍背在大衣裡面。巡邏隊行走十分笨拙,走在前面的是一名軍官,大衣裡面隱約露出短槍能看出端倪。巡邏隊走到崗樓前,為首的軍官大聲喊道:“有什麼情況嗎?”“報告排長,一切正常!”崗樓上面的哨兵大聲回答。

“眼睛給我瞪圓了,如果出現差池我拿你試問!”“放心吧排長,我拿火柴棍把眼睛支起來了,任何蛛絲馬跡別想從我眼睛裡溜走。”站崗的哨兵調侃,巡邏隊計程車兵發出笑聲。“你小子給我耍貧,若是失職當心你的屁股。”巡邏隊繞過崗樓。沿著海岸線繼續行走。前面出現一座原木搭制的房子,大凡原木製作的房子,都是俄國人居住。

當初廟街居住了不少漢人。他們在這裡主要是經商。由於庫頁島盛產海貂,海貂的毛皮是極其珍貴的。另外勘察加半島有一種火狐狸,皮毛也極其珍貴。因此廟街成為最北部的皮毛集散地,不少漢人在這裡經營皮貨生意。

後來廟街被俄國人佔領、竊取,這裡的漢人有的被驅趕、有的選擇離開。國防軍攻佔、控制廟街後,經過調查,居住的漢人人口只有幾十人。而在這裡居住的俄國人。大部分都是軍人和軍人家屬。另外,有少量的猶太人。

木製房屋門前拴著一條狗,見到生人來了發出兇狠的吠聲。“排長。娜塔莎家到了,聽見動靜,又會在門前迎接你,排長真有豔福。”一名士兵調侃。“就你話多。閉上你的嘴!”排長的話音剛落。木屋木屋房門洞開,一位身穿俄羅斯傳統裙裝的姑娘輕盈的走了出來。“排長,怎麼樣讓我說對了吧!人家姑娘可是一往情深呀!”

姑娘上前說著俄語並用手比劃,讓排長進屋。排長有些難堪拒絕,姑娘不惱並上前拉扯,這功夫從屋裡出來一位胖胖的夫人,手裡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香茶。排長只好把熱茶喝乾。母女倆甜甜的笑了。排長揮揮手帶領巡邏隊繼續前行。

這番情景到底怎麼回事?要從兩個月前說。當時國防軍大踏步的北進,俄軍兵力空虛並倉惶逃跑。絕大多數俄軍家屬便留在了本地。

這位排長名叫毛雷,是湖南人。他是今年中旬從上海軍校畢業,當時中原決戰已經結束,趕上部隊大規模擴編。因此他被分配到東方面軍第3軍、第7師某團擔任排長,可以說毛雷進入部隊還沒有參加過一次像樣的戰鬥。部隊大踏步的向北挺進,俄軍殘部是望風而逃,他們團佔領廟街後,便接到命令駐守廟街。

國防軍出現在廟街,自然不受當地居住的俄國人歡迎,大都持敵對態度。國防軍總部下達命令,不許騷擾當地俄國居民。一天,毛雷率領巡邏隊經過這座木屋,突然從木屋裡衝出一名俄國婦女,俄國婦女神態焦急跑到面前,烏哩哇啦一句也聽不懂。大家正在詫異,情急之下俄國婦女拉住毛雷的手就往屋裡拽。

毛雷進屋後,發現床上躺著一位金髮姑娘。姑娘臉色通紅、氣息奄奄。毛雷伸手一摸額頭滾燙,顯然姑娘正發著高燒已經昏迷。毛雷二話沒說抱起姑娘就走,在團部進行了搶救,一名老軍醫給俄國姑娘下了藥,幾個小時後燒退了。老軍醫嘆息道:“如果晚送來一個時辰,姑娘就沒救了。姑娘是高燒,即便好了也能留下後遺症。”

也許是俄國人體質上佳的緣故,第2天早晨醒來,姑娘完好如初。透過團部翻譯溝通,毛雷知道了這位俄國姑娘叫娜塔莎,今年16歲。他的父親是一名俄軍軍官,隻身逃跑把他們母女留在了這裡。救命之恩也就罷了,誰知娜塔莎一顆芳心有了歸屬,她看中了毛雷。俄國姑娘示愛非常大膽,居然跑到部隊來糾纏,搞得全團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