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戳了幾下,“也是;之前師父總是提起你,後來對你隻字不提,想來你肯定是把他惹毛了。不過你放心啦;師父很好哄的,每次我惹師父生氣的時候,撒嬌就好了,好好幫師父打理焚殿吧。”
看著小女孩跑遠的身影,葉明南自嘲了一下,若是真的只靠撒嬌就可以讓釋立旭原諒自己就好了,只不過這次自己犯的錯太過了,直到傷了釋立旭。
都是他咎由自取,就算釋立旭的身邊站著別人又如何,只要他還能夠看他一眼,也算是夠了。想到這裡,葉明南又慢慢地走回去了,開始分析的和絕煞的戰鬥的方案,只要釋立旭還讓他待在他的身邊,他就是竭盡一切去做到他能夠為釋立旭做的。
家族也有催他回去了,只是心有不甘,慢慢地拖著,雖然家族向來對他寵溺放縱,但是終有一天等不了會逼迫他回去,在此之前,他能夠做的便是看著釋立旭幸福,幫他把一切的阻礙都除去。
他想起,釋立旭曾經和他說過的,要給他一個看不到血腥陰謀的世界,可惜這個誓言還未實施,就被自己親自撕毀。那麼這一次,由他葉明南來做到,他用雙手把釋立旭的組織推上最高峰,讓他再無憂慮。
釋小榕回來了之後倒是讓焚殿多了幾分生氣,倒是焚族族長頭疼的很,這小姑娘真是比男孩還要皮得很,雖然看起來修為才魔嬰之期,但是手段卻是層出不窮,偏偏又是殿主的徒弟,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屠魔大會之後,焚殿的勢力慢慢地收了起來,但是絕煞和正道的衝突卻開始激化,每日每處都有戰鬥,民不聊生,倒是有一次在塞外的時候,兩派剛要打鬥的時候,被一位厲害的魔修給全滅了,算是救了那些村民的命。
那個魔修倒是被傳得像是救世主一般,只知他眼下一顆血紅色的淚痣尤為顯眼,而身邊帶著一名女子常年蒙面說來一說倒是像是修得佛道,這樣一魔一佛的組合倒也是讓人覺得稀奇得很。
葉明南自然是不想再管這些生靈塗炭之事了,他現在開始策劃,他所做的就是讓焚殿坐收漁翁之利,他會要人裝作雙方去挑事,然後進而讓他們的關係變得更加緊張。
這些行為曾經是他不齒了,不過現在無所謂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世間所謂的正道所謂的邪道又有何區別,就像一個人殺死了一家之後,可以說他是壞人,可是若是是那一家先將他的村民全部殺害的話,又如何來判斷他是正是邪?他的村民無辜,那一家不知情的人就不無辜嗎,若是隻殺兇手,又是如何報那些無辜慘死之人的仇?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的道理不過如是,一個人可以是一個人的救世主也可以是另一個人的閻羅王。
就像是釋立旭曾經說過的話一樣,若是事事都是要為別人活著,那自己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
葉明南等不到釋立旭,他每天在柱子上用小刀刻上一條槓,在牆上寫一遍釋立旭的名字,等到整個柱子都變得坑坑窪窪,當整面牆上的名字都重重疊疊。他不僅沒有等來釋立旭回來的訊息,卻是知道了釋立旭和別人整天的待在一起。
他自詡不是聖人,可是他實在沒有辦法,他開始變得扭曲,他將自己的憤恨發在那些誣陷釋立旭的人身上,他想要看到他們的互相殘殺,他想要看到他們的鮮血。
當柱子已經被劃滿傷痕的時候,葉明南拿出天逸劍在自己的腰腹處劃上一道,不重也不輕,也不治療,只等到他開始結痂長出新肉的時候,再劃上一刀,反反覆覆,看著傷口潰爛。葉明南的心中竟然是生出了一種報復的快感,只是那種感覺終究是抵不過思念。
他開始變得沉默寡言,他變得陰沉,有人說他這個樣子比他們魔修看起來更加像魔修,他不可置否,如果釋立旭想要他入魔也未嘗不可,只要他還對他有要求。
第一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