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不行的年輕人。
“其實這東西,是我父親前些日子進沙漠的時候在沙堆裡從一個乾屍身上找到的,求求你們,我說的真是實話,我父親回來後沒幾天就得了怪病,我們從新疆轉醫院到了上海,醫療費已經負擔不起,我真的很需要錢,求求老闆你了。”年輕人含著眼淚差點沒給我跪下來。
我這人就是看不來別人哀求,看這年輕人也不像說謊話就和李老說道:“從櫃裡拿七萬給這小夥子,一萬塊是我多給你的。”
“謝謝老闆,謝謝老闆。”這位年輕的小夥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拿著錢徑直跑出古玩店。
“林少,你就相信這個人?”李老問道。
“這玉單從玉質上看應該值個十幾萬,所以並不虧,最近國家查得緊,其他的古玩店老闆估計也是看這東西來路不明不想為了賺個四五萬而把自己店鋪給搭進去。”
“林少你就不怕把我們店鋪搭進去。”李老笑著看著我。
“撿來的賣給古玩店不犯法吧。”我也笑道。
“我們還是跟上這位年輕人,這塊玉似乎大有文章,如果我沒猜錯,這東西比我們想的更加值錢。”
我和李老關上店門,悄悄跟在這位年輕人身後。
年輕人出了古玩店就站在古玩一條街的外面第計程車,在上海打個的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過了好一會兒這位年輕人才打了一輛計程車,我們急忙開車跟著計程車的身後。
幾經反轉我們來到了上海一家醫院的門口。
“看樣子,這小夥子並沒有說謊了。”李老望著匆匆下計程車的年輕人說道。
“我們跟上去看看。”我走出車子說道。
上海的醫院基本上彙集了來自全國各地的看病病人,醫院裡裡外外都是人山人海,我們跟在年輕人身後,擠進浩瀚的看病人潮,隨後和他來到十樓的特種病人看護室。
年輕人拿著七萬塊錢來到收費視窗:“我把錢帶來了,把錢帶來了,趕緊給阿塔(爸爸)輸液吧。”
年輕人交完錢之後來到一個隔離病房外看了幾眼然後問值班護士:“薄醫生在哪,阿塔的可以治好嗎……”
“薄醫生在九樓巡查病房。”值班護士說道。
“好的,謝謝啊,我去找他,我去找他……”年輕人急衝衝的跑下樓。
“看著年輕人離開,我們來到那間隔離病房,隔著玻璃望去,只見裡面的病人全身出現了烏黑的屍斑,雙手雙腳被綁在病床上,戴著呼吸器。
“林少,這是屍毒。”李老瞪大了眼睛。
我示意他別說話:“我們回去再說。”
我們幾個匆匆的離開了醫院回到了古玩店,然後拿出了那塊玉細細的看了起來。
“林少,這玉的正面似乎是一些字,反面好像一副圖。”李老看著這塊兩面雕刻著的不同花紋說道。
我抽屜裡拿出印泥,沾在玉牌上,然後再把它的正面印在白紙上。
只見一排排字出現在我面前。
“這些字……”我猛然間想起小舅給我看的那和氏璧上的字。
我急忙把反面也印在白紙上,只見反面是星星點點的圖案。
“這是一張星空圖……”李老在一旁說道:“我爺爺和我說過,古人那些能人會用天空中的星座方位來計算定位地面上的座標。”
“看樣子我們要找一位專家幫忙才行了。”對於星座標示地面位置,這種複雜的計算並不是我能做到的,所以我決定去找一位專家幫我解開這玉牌所指示的方位。
在就讀大學期間,我曾經有一位導師叫姓韓名樹人是一位大學教授,對於神秘事件的痴迷程度堪稱病態,天才和瘋子一般只有一線之隔,這位韓教授就是如此,他雖然是我考古學的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