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泥地面或者什麼砌磚的地面。如果長期沒人走動,那麼屋內就會漸漸長出雜草。這種屋子老鼠也比較多。
我象徵性的收拾了一下,外婆遺留下來的器物,那些椅子凳子箱子都不打算要了。
說實話外婆的屋子裡也真沒什麼像樣的遺物。村裡打電話過來原本是讓我們來把裡面的東西搬乾淨,接著去村裡籤個字,村裡好把這一代的老區拆了重新建設成新農村。
對於我一個生長在城裡的孩子這些有些破舊的東西感覺真的沒有當去搬的價值,這些東西可比父母在拍賣的那些文物都感覺破舊多了。
轉悠了一陣,我理走了一些有紀念價值的舊相片,其他如外婆的舊衣服,舊鞋,甚至外婆的梳子我都沒打算再帶走了。
人死如燈滅,留在世間的那一縷青煙無非是對這個世間最後的一絲眷戀。
突然一陣詭異的怪風颳過,老屋子的一面牆壁竟然晃晃悠悠的被吹倒在地。
這一倒不打緊,一本破舊不堪的盒子竟然從牆中冒出頭來。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靠近牆壁拿起了那個破舊的盒子,開啟一看只見裡面有一本發黃了的書。
書上寫著盜家經三個字,這讓我覺得有些好笑。自古敢稱經的無不是傳世之作,這本夾在牆壁裡的書取名叫盜家經,看字跡又不像是古書,不知是誰開玩笑藏在牆壁裡的。不過我也沒怎麼在意,就放進揹包裡,準備抽空看一下這本敢稱為經的書。
在村裡面的拆遷書上籤上字跡的名字後,我坐上了最後一班動車回到了上海。
吃過晚飯洗了個澡,我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機,看著新聞饒有興致的翻開那本盜家經。
才讀幾行字,我頓時被書中講述的事情給牢牢的抓在書中。
這書落款是王革命,也就是死去外公所寫,在這本書中,外公寫了從曾祖母章雨香那裡得到一本手抄本,手抄本中寫的是一些關於春秋到西漢時期各種墓葬中機關分佈,風水佈局,和各種奇怪的墓葬方式。
對於這手抄本的來歷曾祖母到死都不肯告訴王革命。
對於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外婆外公,和母親早年一些怪異行為,王革命在母親去世後就開始調查自己母親的身事。
王革命回到原本一家人住過的山中的屋子,在屋子裡發現一件已經舊了的長袍,在王革命兒時的記憶裡母親喜歡在晚上穿著它照鏡子。
那時王革命年紀還小這事情也沒當一會兒事情,以為自己母親是在唱戲,可現在拿出那件舊長袍他可認識,漢服,漢朝女裝。
拿著這件漢服到單位讓專家一鑑定,漢朝絲織品,但是讓專家疑惑的是這漢朝的絲織服飾儲存的太過完整,簡直不可思議。
專家們對這件漢服怎麼來的也多次詢問王革命,王革命用一句從文物販子那裡收繳來的為藉口搪塞了過去。
因為王革命局長的身份,這些專家也就不多問了。
接著王革命又去了幾次山中的屋子,找到一本爺爺王奎所寫的日記,記錄了開頭棺木少女這一事件。
知道母親身世的王革命差點沒精神奔潰,一個漢朝的少女,在棺木中千年不死,隨後還和自己的父親產下了自己,那自己到底是什麼東西?
王革命為此還去當年那棵被雷劈成兩半的老樟樹去驗證了一番。老樟樹一半的樹幹還矗立在山上開枝散葉。
在樟樹邊王革命也看到了自己爺爺奶奶簡易的合葬墓。
回到單位之後的王革命始終對自己的身世感到耿耿於懷,自己竟然是一個異類。
不過馬上對於自己母親為何能在棺木中存活千年疑惑不解,翻閱了大量的資料,對照手抄本所記敘的,
得出一些結論,春秋時期百家爭鳴,在這百家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