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直守在衛生室門外等訊息的村民朝村長說,“中午送來的,當時人就不太行了,進氣少,出氣多的。後來許醫生關了門,也不知道在裡面搞什麼,一直到現在也沒開門。”
村長一聽這話,問罪的態度越發強硬,站在門口叫嚷著開門。
屋裡頭,許淑華和許雪華幫著將一家五口人的衣裳都穿好,五人的臉色眼見的好了很多,呼吸也比先前平穩了一些,一看就知道保住命了。
許雪華現在對宋芸真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她想不通,宋芸年紀比她還小兩歲,怎麼練的這一手出神≈x38c9;化的針灸術?扎針時的模樣,那叫一個颯,出手快準狠,看得她眼都花了。
這時外頭傳來下巴村村長很不客氣的喊門聲,還有那些犀利的問責,都一字不落的傳進了屋裡。
許雪華氣得跺腳,“這什麼人啊!明明是他們不肯送人去衛生院,現在來怪我?”
宋芸聽著覺得不對勁,扭頭朝許雪華道:“開門吧。”
許雪華去開門,村長帶著幾個表情不善的村民闖了進來。
村長目光掃向躺在地上的一家五口,只掃了一眼,立即收回了目光,朝許雪華道:“許醫生,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耽誤了病人的治療,現在人死了,你要怎麼負責?”
許雪華皺眉,“誰死了?麻煩陳村長你先把事情搞搞清楚再講話行不行?還有,是我不讓送衛生院的嗎?是你們村的人不肯送他們去,我有什麼辦法?”
村長目光一沉,迅速看向地上的五人,這才發現這五人的臉色並沒有想象中的難看,且五個人胸口都有起伏,顯然還活著。
可這怎麼可能?
這絕無可能啊!
宋芸一直在觀察這位陳村長的表情,見他這樣的反應,越發覺得不對勁。
按理說身為村長,村裡人出了這樣的事,他該組織協調,儘量想辦法把人送到醫院去救治。就算這些都做不到,那在得知村民沒事的時候,怎麼著也得露出幾分喜色吧。
可這位陳村長,在得知這一家五口還活著時,臉上沒有一絲喜色,反而眼神變得冰冷陰沉。
沉默了大約一分鐘,陳村長終於再次開口,“既然他們人沒事了,我這就讓人把他們抬回去。”
許雪華,“誰說他們沒事了?你看他們像是沒事的樣子嗎?宋醫生費了很大的勁,只是保住了他們的命,想要治好,還得去衛生院住院治療。”
陳村長一聽這話,更堅定了要帶他們回去的決心,“我看他們沒什麼事了,回去休養也是一樣,這事不用你管了。”
許雪華攔住衝上來要抬人的村民,“你們住手,他們這個樣子要是不去住院治療,就這樣抬回去,肯定活不成的,你們究竟要幹什麼?”
陳村長陰冷的目光盯著許雪華,“許醫生,他們一家五口窮的連飯都吃不起,拿什麼去住院?這個錢誰出?你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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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雪華說不出話來,二媽張翠香開口幫腔道:“他們沒錢,你們大隊也沒錢嗎?可以先拿錢給他們治,等他們好了回大隊賺工分,年底以工抵債不就行了。”
村裡沒錢的人多了去了,真得了急病難道還不治嗎?該治就得治,大隊能墊就墊,實在墊不出,還能找公社,總之活人還能讓尿憋死?
陳村長已經沒了耐心跟許雪華母女掰扯,對他來說這毫無意義。
“把人都抬走。”陳村長吩咐。
幾個男人上前,正要動手,一直沒說話的宋芸開口了,“給他們治病的錢我出了,我也會想辦法把他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