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公安眼睛一亮,“那我去他們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中年公安道:“我跟你一起去。”這事目前對他們來說最要緊的事,中年公安也有點著急了,他朝宋芸道:“能不能勞煩你們再幫忙照看一下陳六子一家,等我們去陳六子家取完證,再想辦法送他們去衛生院。”
宋芸點頭,“沒問題,我是軍醫,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吩咐。”
中年公安一聽她是軍醫,臉上露出喜色,“那能不能麻煩你跟我們一起去取證。”跟投毒有關,自然有醫生在更好。
陳村長的頭已經開始冒冷汗,他朝站在角落裡的侄子使眼色,可惜侄子愣是沒看他一眼。
不是他侄子眼瞎,實在是這事太嚇人,陳村長現在是嫌疑人,誰敢跟他擠眉弄眼的,連話都不敢搭,哪怕是親侄子。
宋芸爽快答應,現在衛生站里人不少,許家二伯和黨兄都在,加上這事公安也來了,應該是沒人敢做什麼。
宋芸提議先將陳村長綁了,免得節外生枝。
中年公安還沒開口,年輕公安已經拿出了手銬,直接給銬了,又交待許家兩個男人和下巴村六個青壯,必須把人看住,不能讓陳村長跑了,也不能讓任何人傷害陳六子一家。
中年公安張開的嘴又閉上,行吧,這樣也行,儘管不合規矩。不過這時候了,太講規矩就會變得被動,這或許也是他們立功的機會。
叫了一個下巴村的青壯帶路,宋芸和兩個公安打著手電筒到了下巴村,來到下巴村最破敗的一間土坯房前。
“陳六子一家就住這裡,他們家是我們村裡最窮的,早前兩個老人相繼得病,把家裡拖垮了,原本他們一家的日子也沒這麼難過的。”
中年公安點頭,伸手推開本就虛掩著的門,進屋後原本以為會見到一地狼藉,卻發現屋裡似乎是被人打掃過,除了地上弄不乾淨的血印和油印,什麼殘渣都沒有,連桌子都擦的乾乾淨淨。
這顯然不正常。
誰會這麼好心,幫著陳六子一家把屋子清掃的這麼乾淨,有這麼好心的人,怎麼沒去衛生站看望陳六子一家?
“知道是誰打掃的嗎?”中年公安問下巴村的那個青壯。
青壯想了想,一拍腦袋,“是村長,村長讓她媳婦來打掃的,好多人都看見了,大家還誇村人仁義。”
宋芸冷笑,穿過堂屋,走向後院。
這種房子,一般都有前後院。
後院不算大,挨著草棚廚房外放著兩口大缸,宋芸直接走到缸邊,開啟蓋用手電筒去照,缸裡的水果然被舀掉了,兩隻缸裡都是空的。
中年公安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黑沉來形容了。
這做得太明顯了,明顯是有人特意清掃過現場,把有力證據全都銷燬,這更證明這件事的蹊蹺。
宋芸把頭伸進缸裡聞了聞,果然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又用手電筒對著缸底照,發現缸底還有一絲液體殘留。
“找個東西來裝,這裡面有一點水。”
兩個公安又興奮起來,立即去找東西,最後找來一個小玻璃瓶,將缸裡剩下的一點水弄進去了。
收集到樣本,三人繼續拿著手電筒在院裡屋裡轉悠。
宋芸在陳六子夫妻住的房間床底下發現一個木箱子。
床底下的木箱子,按理說會積灰,會比較髒。
可這個木箱子雖然舊,卻很乾淨,一點灰都沒有,顯然是常用的箱子。
可常用的箱子又怎麼會放在髒兮兮的床底下呢?
宋芸把箱子開啟,看見箱子裡的東西后,差點驚掉下巴,立即叫來兩個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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