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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李軍長眼睛一亮說:&ldo;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總座英明。&rdo;

郝軍長問:&ldo;南京方面有什麼意見?&rdo;

李軍長接著又說:&ldo;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rdo;

衛立煌笑笑說:&ldo;委座的訓令我們還是要遵從的,我已向南京發了電報,若委座同意,們立即行動。&rdo;

總司令的話剛剛說完,值班參謀走進來說:&ldo;報告總司令,南京急電。&rdo;

衛立煌大聲說:&ldo;快念,讓兩位軍長也聽聽。&rdo;

電文如下:

俊如吾兄勛鑒:

來電收悉,甚表贊同,如此妙策,非俊如兄莫屬也。若能攻佔北平,國際輿論大嘩,不論佔領時間之長短,俊如兄堪稱抗戰第一功也。吾已馳電26路軍孫連仲部、13軍湯恩伯部歸兄統一指揮。懇望旗開得勝,我等靜候佳音。

蔣中正

聽了蔣介石的電報,諸將領心潮激盪。熱血沸騰,他們齊聲說:&ldo;總司令,快下命令吧!&rdo;

衛立煌早有準備,他從檔案袋中取出一紙命令念著:&ldo;命令83師為先頭部隊,驅散北山口守敵,為其他部隊開僻通道。

&ldo;命令第10師向門頭溝急進,乘日軍空虛之際,待機佔領北平。

&ldo;命令85師直取大安山,相機向豐臺前進,襲擊日軍在華北的最高司令部,活捉香月清司。

&ldo;命令第9軍為總預備隊,隨總部北上。&rdo;

說到這裡,他又對參謀長說:&ldo;立即馳電26路軍孫連仲部、第13軍湯恩伯部,以北平為目標,急速進軍!&rdo;

(8)日酋出逃

北平豐臺,香月清司指揮部。

一臺留聲機在唱著《打漁殺家》,香月清司一邊哼著京劇,一邊翻閱著一本珍藏的《琅華館》碑帖。《琅華館》帖是王鐸的上乘之作,為當時的稀世珍品,這本碑帖是日軍進佔北平之後,香月清司在故宮裡找到的。當時別的日本人搶金銀珠寶,他卻在古紙堆裡找到了許多線裝書、名人字畫。香月清司看得入神,連特務機關長木村走近身邊也沒有發現。

木村雖是個特務機關長,官階不太高,但他是日本天皇的親戚。有了這層關係,一些日軍的中將、大將,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木村在這些長官面前也顯得很隨便。他本來是報告軍情的,見司令官陶醉於音樂書畫之中,便不滿地說:&ldo;司令官閣下好清閒呀!&rdo;

香月清司仍舊看著碑帖,頭也沒抬地說:&ldo;這就叫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船。&rdo;

木村走上前去,關了留聲機。

香月清司這才抬起頭來,不滿地看了木村一眼,說:&ldo;你有什麼事?&rdo;

木村行個軍禮,嚴肅地說:&ldo;報告司令官閣下,衛立煌的14集團軍突破百花山北山口防線,正向北平逼進!&rdo;

聽了這話,香月清司吃驚不小,一下跌坐在沙發上,他指著木村問:&ldo;山田旅團長呢?&rdo;

木村答道:&ldo;山田君的部隊在門頭溝與的14軍第10師遭遇,雙方正在激戰。&rdo;

聽說衛立煌的部隊已經到了門頭溝,香月清司嚇得兩腿直抖,他連忙要通了天津第20師團的電話。他在電話中以嚴厲的口氣下達命令:&ldo;川岸君嗎?我是香月清司,的14集團軍攻佔門頭溝,北平告急,命令你的第20師團下午3時前到達北平,貽誤軍機,軍法無情。&rdo;當他從聽筒裡聽見對方一連說了幾個&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