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踏過我的屍體。”簡單的一句話,沒有任何情緒,雖然朱暇說的輕描淡寫,但海洋卻是呆澀了下去,臉上洋溢著幸福。
腦袋深深的埋在朱暇胸膛,恨不得融合在一起,“謝謝你,臭流氓,你是除了爺爺之外,第一個對我好的人。”海洋幸福地說道,水汪汪的眼睛快要溢位水來。
“呵呵,那我該感到榮幸啊,誰叫你是我的人了呢?我不保護你誰來保護你?”朱暇捏了捏海洋圓潤的小臉蛋,笑道。
捏著海洋的臉蛋,朱暇繼續說道:“女流氓,你要知道,在保護你的路上,我的手中註定會沾滿鮮血,會死很多人,包括好人,更包括壞人。這個世道,唯有鮮血才能清洗,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在這亂世,形同芻狗。”
將頭從朱暇懷中探出來,海洋撅著小嘴說道:“哼,誰是你的人了?臭不要臉,明明就是你是我的人好不?”海洋刁蠻地說道,惹得朱暇心中又升起“憐愛”之意。
“咳咳。”乾咳兩聲,朱暇轉移話題說道:“好了,誰是誰的人都一樣,我們去斯塔萊家吧,早點解決朱家的事,然後我就要準備參加東域青年大賽了,爺爺也老了,該讓他無憂無慮的享享福。”說著,朱暇拉著海洋躍了出去。
氣沉丹田,朱暇每輕輕一躍都有幾十丈遠,輕飄飄的就如鴻毛。
幾分鐘後,朱暇和海洋兩人來到了斯塔萊家族大府的院牆上。
在這幾分鐘內,海洋也頑皮的向朱暇問一些令他蛋疼的話,其中最為蛋疼的便是海洋問他“有鳥的男人”中所指的“鳥”到底是什麼,這讓朱暇無言以對。
……
漆黑,蟲鳴,燈火闌珊。兩人站定在斯塔萊家族高大的院牆上。
“臭流氓,你第一個目標是哪?”海洋突然輕聲問道,隨即小心翼翼的環顧了一下四周。
雖然鬥羅級的強者光憑靈識就能在頃刻之間查探遍整個斯塔萊家族的一舉一動,然而和朱暇在一起後,海洋早已忘了自己是一個鬥羅級的強者,就將自己當成了一個是需要保護的小姑娘。
“長老閣,現在斯塔萊特已經死了,斯塔萊家唯一構的成威脅的就是那幾個長老,只要那幾個長老一死,斯塔萊家對我們朱家就構不成威脅了。”輕口應道,待朱暇確定好方位後便竄了出去,海洋也緊跟其上。
正所謂,擒賊先擒王,罵人先罵娘,朱暇直接選擇斯塔萊家的長老,就是如此。
當然,心思縝密的朱暇從一開始便發現了不對勁,按理說,兩天前斯塔萊特死後,斯塔萊家應該披麻戴孝、素車樸馬才對,然而此刻的整個斯塔萊家族依舊是紅燈通明,完全沒有朱暇所想象的拽布拖麻那樣的場景。
將疑惑暫時壓在了心頭,朱暇和海洋二人來到了長老閣。
長老閣,對於任何大家族來說都算是神秘的禁地。這裡顯然沒有其它地方那麼通明的燈光,而是黑不啦嘰的一片。
偌大的長老閣四面皆是幽深的花草樹木,只有一條蜿蜒如蛇般的青石板小道通往外面,這讓擅長隱身的朱暇佔據著地利優勢。
藏身在幽深的草叢中,朱暇打量著前方高達十丈的閣樓,當下,一包藥粉從朱戒內拿了出來。
將一包藥粉丟向閣樓上空,隨後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丟去將粉包打爆。如天女散花般,噬經散爆開灑向整個長老閣。一遇到空氣,噬經散便化為無形無味的藥氣瀰漫整個長老閣。
“臭流氓,你幹什麼?”海洋突然問道,俏臉上滿是不解之色。
“這是噬經散,待會兒你不要聞酒氣就行了。”說著,朱暇手腕一翻,從朱戒內拿出了一罈酒。當下,將整壇酒丟向閣樓上方。
“哐當!”一聲清脆的爆響,酒罈炸開,濃烈的酒氣伴雜著無形的噬經散揮發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