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伸手一把捏住一塊倒掛的石尖,穩住了身形。
一手抓著錐形的石尖,懸吊在洞穴中,乍一看,和那些掉在上面的臘肉無異,只不過是新吊上去的而已。
後方,白爻幾人都屏住了呼吸,靜靜的望著他,他們自問,若是要自己在身體協調方面達到朱暇這種程度,還相差甚遠。
“咔嚓。”突然,朱暇一手緊緊捏住的那根尖石裂開了一條縫,然後漸漸向下掉落。
朱暇頓時嚇的菊花一緊,急忙從朱戒內拿出了一柄普通青鋼劍,然後筆直甩了出去。而在甩劍的那一瞬間,朱暇捏著石尖的那一隻手猛然發力向前一撐,石尖掉落,而身體則是跟著劍向前方飛出。
雖然朱暇臂力極大,但在情急之中的發力和發力點不佳,所以這一撐也只是讓他身體前飛了一點距離就開始往下墜落。
雙手已空,在下墜那千鈞一髮之際,只見朱暇一手甩出,抓住了被自己甩出的那柄劍的劍柄,然後被劍帶著筆直飛了出去。
這一切似乎都在他的計劃之中,先前甩出的那一劍,自己幾乎是用了吃奶的勁,此時帶著自己飛個百八十米綽綽有餘。
這裡的岩漿是斜著往下而流,自然,洞穴的地形也是斜著向下。
飛出後,朱暇在一塊凸出岩漿面的石頭上降落,然後再次起躍,和先前一樣,抓住一根尖石然後甩劍,差不多迴圈了三次,朱暇方才到達那一塊比較大的尖石下方。
“太好了,哈哈,朱暇小友,真有你的!”白風鱈見朱暇既然如此驚險的到達了那裡,臉色一喜,不由的在對面呼喊道。
朱暇嘴角一揚,收起長劍,對著白爻幾人笑了笑。
白爻滿眼讚賞的望著朱暇,“那朱暇小友,事不宜遲,速速將鐵索綁在劍上,我等也好過來。”
朱暇“呵呵”一笑,“實在不好意思,我身上沒帶鐵索。”無奈的攤了攤手,旋即轉過身去閒庭信步的跟著岩漿往下方走。
丫的,把哥哥我當炮灰,現在想過來?呵呵,那還真的沒門兒……
那方,白爻五人保持著一個表情呆呆的站在石塊上,望朱暇的漸漸消失的背影,許久都不說話。他們心中,朱暇那句“實在不好意思,我身上沒帶鐵索”還在不斷的徘徊……
白風鱈苦笑,“老……老大,你說,我們是不是被那小子給耍了?”
白爻一個憂傷的深呼吸,“本見此子實力不凡,做個開路人再合適不過,沒想到,我們都被反將了一軍。”
“啊?”白風鱈嘴角一扯,“老……老大,原來你一直都將他當成炮灰?怪不得,怪不得你那麼爽快的就給了他地圖。”白風鱈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恍然大悟之中,隱隱有些不滿。
“哼,一開始我覺得這小子不錯想真心結交,本以為大哥你們都是這種想法,沒想到……唉。”
“哈哈,不過也沒想到,那下子也不笨。”
白爻老臉氣的發紅,加重語氣喝道:“夠了風鱈!這次我們出莊不論如何都要拿到殺王劍,其間危險重重,本想用地圖誘惑那個小子然後利用他開路,只不過沒想到我還是失策了,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了。”說著,白爻渾身靈氣升騰。
“老大,你想飛過去!?”見此情形,白風鱈幾人臉上都露出了驚色。
“事到如今,顧不得那麼多了,以那小子的手段,加上他又記得地圖,一旦讓他得到殺王劍我們就失利了!”
“老二、老三、老四我們走!”說著,白爻一馬當先,飛了出去。
白風鱈怔怔的望著飛走的幾人,“老大……你究竟是想要殺王劍,還是為了奠基祖師爺?”
白爻幾人渾身氣浪湧出,飛出不大一會,下面的滾滾岩漿和上面的亂石便暴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