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啥人啊這。
朱暇直讓向洋宏有種膜拜的衝動。
終於,朱暇肚子叫了起來,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向兄,咱哥倆也逛了一上午了,便找家酒樓消遣消遣如何?”
向洋宏一聽,差點就感動的哭了出來,緊緊握住朱暇的手:“好!”而心中卻是恨不得將這貨碎屍萬段,一口一口的生吃了他,暗道:“今天不好好宰你一頓我就不姓向!”
朱暇大衣飄擺,大搖大擺的走在向洋宏前面,進了酒樓大門,眼光睥睨四方,大大的有一種“我是土豪”的浩然氣概!
後面,向洋宏則是別過頭,一副不認識這人的樣子……
“嘿,兩位客官要來點啥?”小二便如一隻哈巴狗般湊了上來,滿臉殷勤,大有一種“願為君死”的氣概,如果在他屁股後面裝上一條尾巴此刻可能已經搖成了扇子。
朱暇將桌子一拍,“你們這裡有什麼好酒好菜!?”然後很“禮貌”的望向一邊的向洋宏,做了一個手勢,“向兄,請坐。”
向洋宏大衣一擺,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此刻屁股上的傷劍氣已消,血已用靈氣給止住,而且也幸好他是穿了一條黑褲子,不然又是一場落紅。
朱暇心底陰笑了一下,突然在桌上一拍,怒吼道:“靠這逼酒樓,都啥凳子嘛這是,髒死了髒死了!小二,給大爺來新的,要白木凳!”
向洋宏心中一頓,突然之間眼中便凝起了寒光,事已至此,他已經確定了昨夜遇到的黑衣人就是朱暇,而今天朱暇故意這般便是要侮辱自己。
小二端著兩個白木凳走來,正要去換,向洋宏便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小二退下,然後冷眼注視著朱暇,道:“朱兄,昨晚,你不在客棧吧?”
他這句話,已經很明顯就表明了一切。
朱暇目光微不可察的一凝,心中陰笑連連,突然露出一個很震驚的表情看著向洋宏,喔圓了嘴,道:“哇靠向兄你這也知道!”
向洋宏殺機凜然,“果然你昨夜不在客棧!”
朱暇露出一個受到驚嚇的表情,旋即拍了拍向洋宏肩膀,“向兄你可別激動啊,小弟我從小患有心臟病。”他喟然一嘆,道:“本來這是個秘密,但哪知還是被聰明的向兄給發現了。你想不想知道我昨夜去了哪?”
向洋宏眼光一寒,“去了哪?”
朱暇直言道:“總管理的地方。”
他一臉後怕心有餘悸的道:“向兄你可不知道哇,昨夜兄弟的一條命就差點丟在了那裡。”他給向洋宏倒了一杯茶:“是這樣的向兄,昨夜兄弟遇到了一個實力高強的黑衣人,嘖嘖,你可不知道那傻逼多厲害,一手飛刀那是玩的神乎其技,比他媽床上的功夫都要熟練!不過嘛……”朱暇全然沒注意向洋宏如吃了蒼蠅的臉色,狡黠一笑,說道:“不過幸好兄弟我自幼跟著家師學過幾手,便取了一次巧,嘿嘿嘿……我長劍一挑,故意一劍砍在那個傻逼屁股上,我靠向兄你知道嗎!?”
朱暇顯得很是激忿填膺,左手握拳砸在右手掌上:“那傻逼竟然來……咳咳來姨媽了!而那禽獸還不講究個人衛生,明知道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卻不用棉球,真正是……嘻嘻,向兄我告訴你哈,那傻逼的屁股很白昂……而且還很圓很挺……”
一邊說著,朱暇一邊猥瑣的用雙手比劃出一個臉盆的形狀,然後站起身來將雙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眨了眨眼,“嗯,屁股就有這麼大,白的很!”這姿勢,真是惟妙惟肖,出神入化……
“那個傻逼真是個傻逼啊!他爹為何當初就不把他噴在牆上,向兄你說是不?”
一番話朱暇一口一個“傻逼”一口一個“禽獸”,而且語言歹毒至極,向洋宏那是聽的一張臉幾乎都漲成了豬肝色,好幾次都差點氣暈了過去。要說朱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