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像是器械一樣,沒有生命沒有靈魂的器械,豈能被對手的氣勢所懾?
而反觀邪家的精英那就不一樣了,雖然邪家姓邪,但在第二位面卻是有著休聲美譽的,和方家的聲譽比起來就如同一個是茅坑,一個是臥房,所以給人洗腦這種手段自然不屑一做,故此這些精英能被朱暇幾人的氣勢所懾,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再者,邪家這批精英也不全是由天神高階組成,天神高階只佔一部分,其它的,多是些低階和中階。
這種狀況,不禁令朱暇幾人有些感到心煩技癢,老子都準備好一戰了,而且精神力都全部集中了,姥姥的這個時候你咋不上來!?不是要殺我麼?他麼的你來啊!
感覺上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柔軟的棉花上。
……
在朱暇幾人剛降落到這塊邪星附近的隕石上時,在遠方,正有一隊飛艇向著邪家星域的方向飛來。
這隊飛艇總數在十來艘,每一艘都呈金色,而且飛艇的造型也令朱暇格外熟悉。這種飛艇前端乃是一個龍頭,接著便是龍身,而且還雕刻著精美的鱗片,栩栩如生,再後面便是一條龍尾了。
此時,在其中一艘較大的飛艇後艙中。
一個身穿金色勁裝頭戴金冠的中年人端坐在水晶椅上,手裡拿著一塊奇怪的令牌,若是仔細看,會發現中年人手中的令牌上的雕刻近似於羅盤,而且在中間還有一根針。中年人的神情,似乎都是這根輕輕抖動的針在主導,一時疑惑、一時高興、一時皺眉……
“大長老了,情況怎麼樣了?”在中年人後邊,傳來一道如綿羊般溫柔的聲音,卻是一個身穿金色長裙的中年美婦在問話。
美婦神情淡雅,唇紅齒白,美若天仙,而且渾身上下透露出來的都是一種成熟女人的獨特韻味,若是好成熟這一口味的男人見之,多半會被其迷的神魂顛倒、不可自拔,甚至於忘乎所以……
“唉!”那中年男人沉沉的一嘆:“還是很薄弱啊,只能感受到存在,而且還很微妙,其餘的,便不知了。”
那中年美婦皺了皺眉,說道:“該不會是這金龍令牌的零件壞了吧,畢竟放了幾萬年之久,要不拿來我修一修?”
中年聞言登時感到無語,撇嘴說道:“婉兒你都拆了十個了!十個啊!”他豎起兩手食指在身前比劃出了一個“十”字,然後一臉鬱悶苦口婆心的道:“自從那次金龍令牌第一次有了感應後你就一直說是零件壞了,要真壞了也好,偏偏你拆了十個,結果都沒一點問題,你……你不能這樣敗家啊,這些都是錢來的啊!”
“敗家?”中年美婦聽之眉頭一豎,杏眼圓瞪:“好哇你,膽兒肥了哈!既敢說老孃敗家!當初我軒轅婉兒嫁給你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啊!?現在給我說一遍,不然,老孃閹了你!”
“嗚!”中年男人頓時嚇得一個哆嗦,險些就從椅子上摔了下來,身上那種威霸的氣勢蕩然無存,阿諛道:“是是是,我的姑奶奶,當初小的是這麼說的……”他舉起了雙手:“我軒轅金金若能娶軒轅婉兒為妻,必將視其為一切!而且每個月俸祿完全交由軒轅婉兒,不得有一絲一毫的怨言……不準看別的女人一眼,甚至連和男人待久了都不准許……軒轅金金的錢就是軒轅婉兒的錢,軒轅婉兒的錢那還是軒轅婉兒的錢……”
軒轅金金口裡滾瓜爛熟的念著,心中卻是淚流滿面,這條誓言,完全和賣身契無異,而且幾乎整個軒轅金龍一族都知道,成了人人吃飯拉屎時的必談話題。
軒轅婉兒聽著,臉蛋兒紅紅的,此刻她就像是清水出芙蓉的小姑娘家一樣,捏著雙手,扭了扭腰,嬌嗔道:“討厭!你們男人就喜歡說這些連篇鬼話來糊弄女孩子,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軒轅金金一個踉蹌,快要哭了出來,心道這姑奶奶真心是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