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是杜家,他不會得到幽靈嗜血刀,因為得到了幽靈嗜血刀,所以他遇見了給他帶來改變的白笑生,從此,他真正的踏上了強者之路。
盛託城、杜家、斯塔萊家、以及王室,只不過是他為報答朱戰傲對這具身體養育之恩所接觸的對手罷了,以他傲世不羈的姿態,像這種人、這種勢力,根本不配與他為敵。
朱暇自顧自的喝著酒、想著心事,殊不知,在他後面不遠的一處沼澤坑中,突然翻滾的沼泥中冒出一道黑影,黑影如鷹隼般精明的雙眼在黑夜中散發著寒光注視著朱暇。
朱暇全然不知背後的神秘人,依舊喝酒賞月。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朱暇此刻心情平靜而舒適,不禁作起了前世的詩句。
“嗯?”在他後面沼澤中的黑影聽了朱暇一首詩,突然一愣,心中喃道:“沒想到這小子還是性情中人啊。”心中說著,不知怎的,黑影寒光乍現的雙眼鬆懈了幾分,不像先前那麼殺意濃重。
再次喝了一口,朱暇突然站起身:“倩影已隨霜鏡老,鄉音未斷舊時弦。樽前休問榮枯事,怕寫人生感嘆篇。”這首詩,表達了深深的思念之情。
再聽朱暇一語,背後隱藏著的黑影眼中奇光綻放,心中讚賞道:“小小年紀,既能隨口就能作出此等千古絕句,這廝高啊!妙啊!心中之情既然僅憑三言兩語便能明瞭,我自問,若是我也沒這般文采。”黑影心中敬佩之意明顯。
舉頭望明月,朱暇大仰一口,酒盡,壇碎,高道:“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道完,朱暇神情既變得有幾分寥落。
低頭望褲襠,心中喃道:“老頭兒,你現在過得還好麼?”
“啪啪啪……!!!”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朱暇背後傳來手掌拍擊時的啪啪聲。
眼色微不可察的一凜,朱暇頭也不回,狂態盡顯的道:“何等魑魅魍魎?”
“朱暇,我終於找到你了。”朱暇背後的掌聲停止,接著響起一道陰嘖嘖的中年男音。
聽見這個男音,朱暇心頭一愣,光是聽聲音他便知道了來者是為何人。但朱暇依舊顯得怡然自若、波瀾不驚,道:“希魂?豈虎的狗麼?”
突然在他後面出現的黑衣人,正是隱藏氣息跟蹤朱暇的希魂、被豈虎派出奪取朱暇身上神羅血液的希魂。
吹鬍子瞪眼的望著朱暇高傲的背影,希魂再也沒了先前那老態龍鍾的姿態,咬牙切齒地說道:“無知鼠輩,你嘴巴就不能積點德?”希魂顯然是知道朱暇嘴巴的厲害,自然是不敢與之對罵。
試問:和流氓對罵,吃虧的是誰?
“哦?積口德?”希魂這話,朱暇也是始料未及,同時也頗感有趣。轉過身,朱暇對著希魂微微一笑。
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轉身動作,但結合上朱暇高傲冷冽以及搗蛋鬼似的氣質,不得不說,此刻的朱暇是最為吸引人視線的,彷彿男人也會為之醉迷。
希魂盯著轉過身的朱暇心中也泛起一種別樣的感覺,自己先前的怒意在頃刻之間便蕩然無存,心境變得平靜下來,並暗道朱暇這幅優雅的氣質怎會如此流氓?
莞爾一笑,朱暇輕口喊道:“希魂?”
“哼!幹嘛?”希魂從那種平靜的心境中恢復過來,怫然不悅的哼聲道。
“我草你媽。”朱暇可愛地說道,模樣就如一個天真無邪的小男孩,哦錯了,是小正太。
一瞬間,希魂整個世界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呆澀在原地,如一尊雕像,在他的腦海中,始終迴盪著一句話:“我草你媽,我……我草你……媽,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