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被天景宗的弟子給帶到了接客室,而其間他也並沒有遇見什麼熟人。
不得不說,是為東域第一大勢力的天景宗可謂是財大氣粗,這次上山來參加大賽上千名的羅修者皆自被安排了一間上等的客房,而且還有專人服侍,日常生活所需可謂是應有盡有。
天景宗的待客之道,果然熱情慷慨啊。
此時已快要到傍晚時分,天邊那一輪烈日也逐漸變得火紅起來,並向著西邊傾斜而下。
屬於朱暇的客房中。盤膝坐在客房中的床榻上的朱暇突然睜開了雙眼,“媽的,口乾舌燥,這裡有沒有什麼吃的?”獨自喃罵了一句,旋即朱暇顯得迫不及待的起身下了床榻向房外走去。
天景宗的接客房是以四合院的形式而築,分為幾棟木樓。出了房門之後,朱暇則是來到了一條寬闊的木板走道上。
“踏,踏,踏……”每走出一步,朱暇腳下的木地板就會發出悅耳的“踏踏”聲。打量了一番,發現此時的過道上也零零落落的有著幾堆人圍在一處交談著些什麼,而為了避免那些未知的麻煩,所以朱暇已經將斗笠拿了出來戴上。
斗笠半吊著的輕紗遮住那張連女人也為之嫉妒的臉龐,當朱暇來到木板走道外的院子中後卻是頓住了,只見在他的前方,有著一道靚影靜靜而立。
“朱暇,沒想到你果然來了。”此人正是離開盛託城的霓舞。見到朱暇後,霓舞莞爾喊道。霓舞今天穿著一件緊身的淡綠色武士服,外面套一件同樣顏色的長紗,腰間絲帶隨風飄揚,扎著馬尾的秀髮垂至腰間,甚是動人。
拿下斗笠,朱暇邊向前邁步走去,“嘿嘿,霓舞姐你怎麼知道是我啊?”
白了朱暇一眼,霓舞嬌聲嗔道:“你脖子上的東西啊。”說著,霓舞眼神示意朱暇看看他脖子上的紫晶凌風巾。
撇了撇嘴,心中罵了紫晶凌風巾兩句,隨後朱暇問道:“難道霓舞姐也是來參加大賽的?”
因為有過上次霓舞向朱暇告白的事,所以兩人現在談話也少了以前的隨意,有了幾分彆扭。盈盈一笑,霓舞回道:“不錯。戰峽國的事我都知道了,只是沒想到朱暇你這麼厲害,感覺我都不認識你了。”
擾了擾頭,朱暇突然變得無言以對,不知怎的,現在他在霓舞面前既然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頓了頓,朱暇望向西邊的火燒雲,轉移話題道:“霓舞姐,天景宗這麼高的山,看日落一定很美吧?”
嫣然一笑,“是啊,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
……
出了這個四合院後,朱暇才真正的見識到了天景宗山頂的壯觀,心中已是大有感慨,原來“天景”二字並非是浪得虛名啊。
四合院外,是一望無垠的平地,其中房屋儼然、各條小道阡陌交通。這塊一眼尋不著邊際的山頂平地四周都被滾滾白雲所籠罩,仿若是一座懸浮在天空中的,然而,在這塊平地的中央,還有這一個至少佔地五百畝的大院子,猶如一座小城矗立在山巔。
環顧打量了一圈,旋即朱暇用靈氣纏繞住霓舞的柳腰帶著她向山頂那一塊凸出的巨石上飛去。
“慢著!”就在此時,一道高呼在朱暇後方的空中響起。
扭頭望去,發現是一眾天景宗的弟子正朝著這邊飛來,“不簡單啊,這些天景宗的弟子個個都能虛空飛行,比起那些弟子素質要強多了。”心中暗道一聲,旋即朱暇停了下來,轉身望向身後飛來的一群人,問道:“有什麼事?”
“你是來參加大賽的吧?”剛一停下,為首的一名弟子就臉色冷淡的向朱暇問道。
“嗯。”朱暇頷首。
“還望閣下請回客房,那裡不是一般人能去的,那裡只有宗內長老們才能前去觀看日落。”還是先前那名說話的弟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