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聽了後,回過頭問著隨行的大臣:“這首詩,怎麼聯一次沒有聽你們提起過?”
雖然寫出好詩,就未必會升遷官職,可唐朝人都喜歡詩歌,連武則天本人也經常在皇宮弄一些詩會,這個習慣一直沿傳到李隆基手上。外面有一些好的詩歌,大臣也會向武則天推薦。
這一句將眾人問得面面相覷。都沒有聽說過。到哪裡推薦?
但王畫卻在想另一件事。連朝中這麼多大臣都沒有聽到這首詩。可鄭家卻不知透過什麼渠道得到了。可見鄭家訊息來源之廣泛。這一點也隱隱讓他感到心寒。
張易之又問道:“咦,他不是在充州做兵曹嘛?怎麼今天也跑到這裡了?”
王畫一聽明白了,敢情這位張震監在為自己說話了。不管以後了,眼下是好事。於是裝傻地答道:“我也不知道,好象聽鄭家這位四郎說他是聽說了這次瓷器比拼,特地趕來。自願作一名公證人。”
王畫還特地將自願咬得極重。
“哦,那麼他這一走,豈不是沒有了公證人?”
“回張定監,不是他一個人。來了好多說著王畫一指那一大排長老宗師大家。
“他們都是啊,那你認識麼?”
“說實話。除了極個別人外小子根本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只是聽鄭四郎說他們是什麼老,什麼家。什麼
這一句將這些老、師、家臊得臉痛紅。
其實不用明說了,這是擺明了欺負他們配合鄭家在欺負王畫了。
就是朝中一些對這些世家有好感的大臣也搖了搖頭。
但武則天心裡面十分地清楚,這件事的背後遠不是表面那麼簡單。鄭家明知道自己前來。還要這麼做,他們的用意是做給自己看的。我們世家最重要的就是名聲。現在將這最重要的東西都汙穢了。你總該放心了吧。
這個用意,恐怕連眼前這個鄭四郎都不明白。
因此武則天十分開心地看著張易之與王畫倆個人在唱雙簧。
可真正明白其中利害關係的人,在場的人屈指可數。大臣們還在嘆惜,這時候有一個人看不下去了。他跳了出來,對王畫說道:“小傢伙,某看到剛才你在河邊洗帽子,看得蠻順眼的,可否陪某玩一個遊戲?。
這一聲就象炸雷一樣。
王畫心想這是那來的猛人,居然敢在武則天眼前這麼大聲說話。比自己還牛啊。
抬起頭一看,可不是一個猛人。
個武將,一個大西瓜臉,足有常人的一個半大。臉上長著許多亂蓬蓬的鬍子,生著一對豹子眼,身高總在一米九幾,反正很高吧,長得五大三粗,可憐唐朝現在製造的軍用盔甲。讓他穿在身上,穿一半露一半。比電視上的那個張飛還要威猛口
看到他出場了,李裹兒用手捂著嘴偷樂。
王畫還在暈。這是從哪兒找來的猛人?
大漢已經跳到他身前,也不是跳,主要他這個塊頭太大了,一步跨出去總有常人的兩步距離。他又說道:“你在溫縣三箭射死三隻小鳥,來,陪某玩一把
王畫都讓他震得耳朵嗡嗡地響。
他側目看著武則天,奇怪武則天還是一臉笑意,由著這個大漢胡鬧。
王畫就在想,現在朝中武將象郭元振他們都是亦文亦武,舉止也不會這樣粗魯。不是沒有粗魯的武將,可能得到武則天恩寵的會是那一個人?
他想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大聲道:“好,小子就陪李將軍。不,是武將軍玩上一把。”
聽到王畫也要玩,秋仁杰直搖頭。這兩個人一個是契丹人,不怎麼懂中原禮節,一個是年少曠達,說曠達好聽。反正也不在乎世俗的禮儀。還不知道玩成什麼玩意出來。
大漢大喜小傢伙,合自己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