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畫再一次看著她小姑娘讓他看得粉臉兒一紅,又低聲說道:“奴婢對候爺敬仰已久,去年候爺才試天下,奴婢還每天看候爺的風采
真看假看,王畫也不清楚,當時那麼多人,王畫那可能每一個人都記在腦海裡。他打斷了她的話,說道:“我曾經有過三個婢女,兩個都是皇上賜予我的,還有一個是我在溫縣救下來的。但現在一個自幼定下了親事,還有一個因為年齡的緣故,我也將她賜婚給我手下一名將軍。”
小姑娘很安靜地聽著。王畫做的事,並不奇怪。楊堅將陳叔寶的妹妹樂昌公主亂點鴛鴦譜,賜予楊素做了小妾,後來朱昌公主的丈夫徐德言拿著半面鏡子找到了長安,素知道後,將樂昌再次還給徐德言,留下破鏡重緣的佳話。另一個故事也是楊素的,因為賞識李靖,將他的美家伎紅拂女賞給李靖。至於那個紅拂女夜奔,是烏虛子有,如果沒有楊素的首肯,就是紅拂女敢奔,李靖也未必敢要。
況且王畫的本性不壞,他的官職離楊素的職位還很遠,可在民間的名聲,已經不亞於楊素了。
“因此,我現在缺少貼身婢女,李紅偶爾談起小娘子的為人,不知小娘子可否願意到我家幫助我這是委婉的說法。王畫不能直接說,你願不願意到我家做婢女,畢竟人家現在身份是良人。但他現在是候爺,就是良人,邀請她做貼身婢女,也不過份。
小姑娘先是眼睛瞪得多大,然後頭直點,說道:“願意,願意
金磚砸到頭上了,雖然小姑娘儀態萬方,但聽到這個訊息後,還是很失措。說完了,匆忙地站起來,說道:“候爺,請稍等。”
跑進後房,一會兒提著一個小包袱走了出來,站在王畫面前。說道:“我收拾好了,什麼時候可以到你家府上?”
王畫看著她,差點笑起來,問道:“那你這個店怎麼辦?”
小姑娘將兩個侍女喊來,說道:“這家店以後交給你們了
一句話就搞掂了,這是多難得的機會啊,機不再來,得利索一點。王畫嚥了咽口水,似乎自己將這個少女招進府中,是不是一件好事呢?
酒喝完了,大多是薛嵩喝的,三個人僱了一輛馬車,先到血營,這是薛嵩的要求。坐在馬車上,王畫問道:“沐小娘子,為什麼你叫這個,名字?”
前面兩個。
小姑娘恢復了常態,答道:“奴的先父原來是一個博士。”
原來如此,妻畫沒有多問。
到了血營,正有一些西京計程車兵調進來,這一次轟動更大,城外的封賞,可是當著數萬百姓的面進行的。皇上親自祭奠不說,連死去的將士同樣也有厚賞。就是戰死了也值得的。訊息還沒有擴散開來,過了幾天後,連邊遠的地方,都有將士上奏,要求進入血營。
但想進未必那麼好進的。首先選撥,力氣、速度和一些單個武藝底子,比如進行一些格鬥、射箭、舉重、跑步等等,不合要求,立即淘汰。這個王畫沒有出面,雖然孔黑子等人即將調走,血營裡還有三百多名將士,協助王畫。
然後是殘酷的練,一步步淘汰出局。
王畫對薛嵩說道:“你先去熟悉一下吧。”
喜歡打架吧,裡面喜歡打架的人很多。有的是人陪你玩。王畫丟下他就回家了。
對於王畫又帶回來一個,美俏婢,現在也沒有人奇怪,畢竟王畫不是青山溝的王小二了,就是他現在帶回來一百個美俏婢,也沒有人說他過份。
但做王畫的貼身婢女,並不是外面所想像的那麼回事,服侍王畫,或者為他表演歌舞音樂,甚至陪寢。那就錯了。因為王畫現在長時間不在家,必須協助王畫管理新瓷窯的事務。實際上李紅名義上是王畫的婢女,內裡卻是王畫的管家。現在是瓷窯。後面海船試製成功,事務更多。